被他這一打斷,剛有點思路的腦子再度成了一片空白,沈嬌嬌瞪了他一眼問道:“做什麼?”
“啊,就是今天做不做紅燒肉?”李捕頭看到她的眼神,哈哈的笑著緩和著這不妙的預感。
沈嬌嬌冷哼一聲,很是傲嬌的回道:“不做,沒買肉。”
“好吧。”李捕頭撓了撓後腦勺,看著那小女子的背影,很是疑惑的想著,自己應該沒得罪她吧?不記得有啊。
房間內,溫棠挽住右手的衣袖,伸手研磨著手中的墨塊,烏黑的墨塊上勾勒著幾縷金線,隨著研磨化成金粉點綴在墨香之間。
這塊墨是自己專門帶過來的,一盒總共三塊,如今隻剩這一塊了,也不知道送自己墨塊的人,如今心底的信任還餘幾分。
“主子。”一陣微風拂過窗戶,再轉眼時桌前單膝跪著一人。
溫棠仿佛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研磨著,半晌墨汁布滿薄薄的一層,方才停手直起了身子,取過一旁的錦帕擦拭著白皙的手指,
“京都如何了?”溫棠淡聲問道。
影衛聞言不緊不慢的回道:“回主子,朝堂之上並無大動作,隻是太後最近賞了皇上一個龍涎壺,屬下看起來有些玄機。”
“他知道嗎?”溫棠抬眼看向影衛問道。
影衛微微搖頭應道:“不知。”
不知啊,溫棠看著筆下已經初見形狀的錵瓣,平淡地說道:“那便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