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頭感覺到了沈嬌嬌的眼神,選擇了無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大人,是我想多了,打擾了你們,都是我的錯。”
聽到這裡,溫棠哥沈嬌嬌臉色更加陰沉了,這個李捕頭,他不說還好,一說就會讓人想歪了。
“行了,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溫棠不想聽他說話,直接把他給打發走了。
而李捕頭聞言,立馬逃離了案發現場,說來也是尷尬,誰能想到大晚上的,這兩位主的興致這麼好,還能在屋頂上來個約會。
哎,看來是自己老了,不懂年輕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想到這裡,李捕頭加快腳步的離開。
溫棠和沈嬌嬌這邊,看到李捕頭走了,氛圍也被破壞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臉色有些尷尬,便互相道了晚安,各自回去休息了,畢竟天色已晚。
就這樣,沈嬌嬌得之不易的一天休假時間過去了,雖然有些插曲發生,但是總體覺得還行。
夜晚,沈嬌嬌躺在床上,不多時就進去了夢鄉,今夜注定是個好眠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沈嬌嬌早早的起來,做好了早飯,待眾人吃好,她收拾好了之後,又把碗筷刷了,然後才出發去了王仵作的府上。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和溫棠之間尷尬的氣氛少了許多,吃早飯時候兩人特意坐在一起的,而李捕頭今日則是借口不舒服,沒有過來吃早飯。
到了王仵作府上,隻見王浮生一人在他們平時工作的地方,不見王仵作和許仵作,王浮生看到她過來了,立馬迎了上去。
“嬌嬌,你過來了,吃早飯了嗎?”王浮生熱情的招呼著沈嬌嬌。
“吃過了。”沈嬌嬌回答道,隨即又詢問:“浮生,師傅和許仵作在哪裡,怎麼不見他們的身影?”
王浮生聞言,想起昨夜看到的景象,不由得無奈的搖搖頭,解釋道:
“昨天父親太過於高興,帶著許叔一起出去喝酒,酒過三巡還不撤,一直喝到大半夜,兩人都醉的不輕,這不,酒還沒有醒,都在睡覺來。”
聽到這裡,沈嬌嬌腦海裡閃現出一副,兩個老年人在酒桌上爭論著,你一言我一語,然後喝酒,一起又踉踉蹌蹌德回來
想到這裡,沈嬌嬌很是頭疼,兩個老頑童,但是也不能立刻喊他們起床,沒辦法,沈嬌嬌隻好作罷,和王浮生在院子裡閒聊。
“嬌嬌,你說我爹昨天有什麼喜事,能讓他這麼開心,喝了那麼多的酒?”王浮生心下好奇,開口問道。
沈嬌嬌聞言,麵露嬌羞,同王浮生解釋道:“還能有什麼事情,無非就是師傅和許仵作打賭贏了唄,要不然他能這麼開心?”
“這樣說也能說的通你,卻是父親和許叔爭了那麼多年,老了老了他能贏,也是不容易,算是了卻心願了。”
王浮生喃喃自語道:“我隻是很好奇,父親到底是怎麼贏的許叔?”
沈嬌嬌聽到他的話之後,俏皮的笑著指著自己說:“是我贏了,我給師傅長臉了,所以他才這麼高興的。”
“怪不得,原來如此,看來父親收你為徒,是正確的。”王浮生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