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嬌一番慷慨陳詞,王浮生在一旁看的癡迷,而許仵作則是氣的麵紅耳赤,這果真不是一個女子的做派。
“你你你……”許仵作氣的說話結巴,氣急敗壞的說:“有辱斯文,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哪裡有點女孩子家的矜持?”
“嗬,許仵作當真可笑!”沈嬌嬌冷哼一聲,繼續反駁許仵作:“是您剛剛自己說的,而晚輩隻是對此持有不同意見罷了。”
許仵作這時剛洗好臉,聽到沈嬌嬌咄咄逼人的言語,他氣的把毛巾一把扔進水盆裡,他在心裡安慰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們一般見識。
其實是許仵作不敵沈嬌嬌能說會道,沒了言辭,所以才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這不,他準備端著水盆離開。
剛好這時,昨晚酣暢淋漓的王仵作也悠悠轉醒,打開房門,還沒出來,就聽到許仵作的聲音,而後走聽到自己徒弟沈嬌嬌的聲音。
因為是剛剛睡醒頭腦還有些懵,他聯想到之前許仵作對沈嬌嬌的態度,片麵的斷定是許仵作欺負了自家徒弟,立馬來了精神,走到院子裡。
“我說許老頭,你要是羨慕我就直說,沒必要拿我徒弟開刀吧,還說她有辱斯文,我倒想聽你說說,她是怎麼有辱斯文的。”
同樣是剛剛起床,王仵作的著裝就很好,不似許仵作那般。
王仵作話音一落,原本抬腳往屋子裡去的許仵作,停止了自己的腳步,心裡暗暗歎氣,今天是不好過了。
他放下手中的水盆,整理了自己的衣衫,然後轉過身,麵帶討好的笑容,對這王仵作說:“老王頭,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你說那是哪樣,我怎麼個誤會法?”王仵作窮追不舍的追問道。
許仵作看著他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頭疼的緊,無奈的搖搖頭說:“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算了,不要再提了。”
“不提,為什麼不提,莫不是你真的欺負了我徒弟,不行,這事我一定要管到底,必須問出個所以然。”王仵作依舊是不放棄,一臉怒氣的望著許仵作。
看到許仵作久久不說話,王仵作不再詢問他,而是轉頭看向沈嬌嬌,開口說:“好,既然許老頭你不說話,那嬌嬌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裡,許仵作慌神了,剛剛沈嬌嬌說的那番話,自己還曆曆在目,如此能說會道之人,若是讓她說,還不知道怎麼添油加醋的,到時候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這裡,許仵作隻好開口轉移話題:“好了,老王頭,彆問了,我這裡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你彆岔開話題,你能有什麼好消息?”王仵作眼神中帶著不屑的說。
要是按照平時,許仵作絕對忍不了,早就和他吵起來,但是眼下為了轉移注意力,隻好忍下來,好言好語的說:
“我可不是轉移話題,而是你徒弟沈嬌嬌的仵作賽事邀請函下來了,咱們不久便可以啟程去京都了。”
“此言當真?”王仵作驚訝的問道,隨即又恢複正常說:“算你做了件好事。”
“是是是,沒事我就回房了。”許仵作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便自顧的進了房間。
這邊沈嬌嬌聽說後,陷入了沉思,原本她是對仵作比賽一事沒什麼興趣的,這都是自家師傅王仵作一廂情願的事情。
但是現在不同了,在昨日自己通過許仵作的考驗後,知曉自己要參加天下第一仵作的比賽,自己好奇,問了王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