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一旁的沈皇商,卻被沈嬌嬌吸引,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個女孩,還有她認真的模樣,因此在沈嬌嬌停下的時候,沈皇商發話了。
“這位女仵作,你有什麼發現?”
“回老爺,我的發現和前麵那幾位仵作一樣,不過又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在裡麵。”沈嬌嬌淡定的說了出來。
還沒等沈皇商說話,選手裡有看不慣沈嬌嬌的,開口刁難她:“不要故弄玄虛了,有什麼不一樣你就說出來,拐彎抹角就是心虛。”
對於他的話,沈嬌嬌沒放在心上,而是看向沈皇商,拿出剛剛試毒的銀針說:“我發現這幾人生前受到過極大的驚嚇,但是他們的死因卻不是這個。”
“哦,快說說他們的死因是什麼,為何而死?”沈皇商聞言,激動的催促著沈嬌嬌。
沈嬌嬌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緩緩的說:“這幾人都死於中毒。”
“一派胡言!”沈嬌嬌話音剛落,選手裡就有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嗬斥她:
“銀針都沒變色,你是如何篤定他們是中毒而死,小姑娘我勸你趕緊放棄比賽吧,彆到時平白的丟了我們仵作的臉。”
“這位前輩彆著急,先聽我說,這幾人確實是中毒而死,銀針之所以檢測不出來是因為毒並不在淺表。”沈嬌嬌臨危不亂的分析著。
然而並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大部分的仵作都站在了她的對立麵,隻有王仵作無條件的支持她,站在她身邊。
“嬌嬌,你放心,師傅相信你。”王仵作鼓勵她道。
沈嬌嬌感激的點點頭後,又開始和那些人辯論了。
一時間比賽現場像是一場辯論賽,沈嬌嬌一個弱女子以一敵百,開始同這些人辯論,屍體究竟中沒中毒。
對於沈皇商而言,他是比較偏向於沈嬌嬌這邊的,畢竟沈嬌嬌提出了其他的可能,這樣一來,自家女兒的冤屈便能洗刷。
“沈仵作,你口口聲聲說,這幾人是中毒而亡,可有證據?銀針都測不出來毒,你又是如何篤定是的?”一個中年男子反問道。
沈嬌嬌也不生氣,也不著急,而是非常耐心的同沈皇商提要求道:“老爺,我有個不情之請。”
“快說,隻要是能為我女兒洗刷冤屈,你要什麼我都能滿z足。”
“沒有那麼誇張的老爺,我隻是要解剖屍體,既然淺表銀針禮拜不出來毒,那我隻有解剖屍體看看,是不是中毒,到時便會真相大白,令千金的冤屈自然也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沈嬌嬌一席話猶如驚雷炸響,原本嘈雜的環境遽然震得鴉雀無聲,眾人瞠目結舌。
一臉審視的表情看著麵前這個年紀不大卻語出驚人的小丫頭,最後還是不讚許的搖搖頭。
果然是女子,以為又那麼一兩分的本事行事就如此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