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那奴仆確實出自二弟的房中,而且,京中人人皆知二弟風l流成性貪好顏色,而那皇商府上的小姐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要說二弟動此心思,也並非說不通的。”
魏大一副客觀分析說的有理有據的模樣,登時就讓魏二起了火,“我看就是你心懷不軌,布下毒計坑害於我!”
魏大垂眸,“明明是二弟一直不喜我。”
魏遠道懶得搭理二人的口角,正眼瞧著平時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大兒子,沉聲問道:“此言何意?”
魏大心中一凜,忙道:
“兒子隻是覺得,就算這件事與二弟無關,隻是其中環環相扣,根本就是衝著魏家來的。還請爹小心為上!魏家正是風口浪尖,二弟日後行為還是要有所約束。”
魏二一臉懵的看向魏大,所以一句話繞來繞去最後對付的還是他?
魏遠道卻頗為肯定的點點頭,他目光落回兄弟二人身上,“既然如此,老二最近行事確實應該收斂了。”
那攀咬魏二的奴仆已經被定罪帶了下去,眼下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可誰知道會不會被有心者帶節奏。
而且這件事最後輕拿輕放的結果那皇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夠幕後到底為誰,魏二都是明麵上的靶子,他不能不防。
魏遠道眼底浮起狠戾,“這件事一不做二不休,那個皇商也不能留了!”
敢與他魏府為敵,他定要他付出代價。
魏大有些猶豫,那皇商雖說隻是一介商賈,可到底是在天家麵前過了名的,地位顯赫,特彆是最近因為凶案一事一直處在流言的頂端,現在對他動手實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魏大斟酌著開口,“二弟才乾從凶案一事脫身,現在就對皇商出手,難免不會被人懷疑,到時候一查起來可就是說不清了。”
魏遠道冷笑,
“你也知道他隻是一介皇商,官場之上尚有沉浮,這個倒了再起一個就是,隻要手段利索不留把柄,就算遭人懷疑又如何,誰會為了一介商賈對魏家出手!”
魏大連連稱是。
沈嬌嬌一手牽著沈妍妍,兩人徒步在一派熱鬨繁華的京都長街上。
沈妍妍一口咬著糖葫蘆,嘴角吃的都是糖霜,她昂起頭,口齒不清的問道:“姐姐,你今天是為了躲溫棠哥哥才跑出來的嗎?”
沈嬌嬌笑容一滯,自從那日她閉門不見之後,溫棠倒是沒有就此罷休,反而時不時的找著機會在她麵前,她確實有這個原因,確沒想到沈妍妍如此敏銳。
其實她與溫棠之間確實沒什
麼,他隻是沒有告訴她他真實的身份而已,這又如何,他同樣也沒有告訴彆人啊!難道非得他一見她就大聲囔囔他是多麼了不起的誰誰誰她就高興了不成?
按理來說她連生氣的理由都站不住腳,可她就是心裡不舒服,想起那天魏相一聲王爺將她砸得頭昏眼花,人明明就站在她身邊,她卻覺得恍若天邊。
沈嬌嬌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心理?是覺得溫棠騙了她?似乎也算吧。
沈嬌嬌停下腳步在沈妍妍麵前站定,她半蹲下來,伸手啜了啜小丫頭有些肉乎的臉頰,故作生氣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提他!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咬著的糖葫蘆是姐姐我掏錢買的!不知道吃人嘴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