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深聞聲低下頭來,貼近她的身旁:“嗯?”
“我知道你跟趙敏儀在普通不過的關係,但現在她的很多事情已經跟你扯上了關係,到時候如果她做了什麼事翻車的話,需要承擔責任的也有你。”
點了點頭,陸靖深表示明白:“你是說她開酒吧以我的名義邀請了不少我圈子裡的人對不對?”
“不隻是這些,有些說不太清楚。”葉梓的眉頭輕蹙,心中忽然有種無力的感覺。
陸靖深是很尊重也在傾聽他的意見,總覺得他好像並不是很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也不僅僅是他太過於信任趙敏儀,大概是根本沒把那些可能發生的事情放在眼中。
酒吧能出的事情無非就是幾個人發生矛盾,然後打架鬥毆,這些在陸靖深的嚴重也就是幾句話就能夠擺平的。
“我們的關係現在還沒有完全對外開放,恐怕現在有不少人都覺得你和趙敏儀才是一對。”葉梓低聲開口。
陸靖深這才笑了起來,抬手就把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原來你想說的是這個,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現在就通知所有人,讓他們都知道你跟我之間的關係,這下總好了?”
“我跟趙敏儀之間的事不必擔心,我們回來的時候你也知道,她心裡麵還在掛念著自己的前夫,應該沒有閒心去思索這件事情。”
葉梓皺了下眉頭,陸靖深說的好像確實沒什麼問題,既然大家各執己見的話,那就交給時間。
很快,趙敏儀就回來了,手裡小心翼翼的拿了瓶酒。
剛進來的時候就有人認了出來,驚呼一聲開口道:“我的天,這一瓶酒恐怕得上百萬了,擱在彆人的酒吧裡,那都是鎮吧之寶,您怎麼就給開封了?”
趙敏儀半長的卷發飛到了臉上,她隨手攏了攏頭發,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風情萬種。
輕笑著把酒放在了最中間的桌子上,她滿不在乎的開口道:“酒算是什麼東西,今天你們這些人過來,這才是真的鎮吧之寶。你們有好幾個跟我都不太熟,喝了我的酒,就當是跟我做朋友了。”
她妖嬈的坐在了一行人的中間,跟陸靖深之間隔了一個人。
然後微微傾身,給身邊的每個人都倒了酒。
她今天穿的是深v領的衣服,隻要身子一往下傾斜就能露出前麵的大片春光。
沈景鷺就在他旁邊,緊張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隻能強行的左顧右盼。
其他的男人目光也是尷尬之中又帶了幾分上頭,想看又不敢看。
也無怪他們控製不住自己,不得不說趙敏儀是真的妖嬈卻又得體。
這種要露不露的狀態,才是讓男人最上頭的。
唯獨陸靖深一直八風不動,目光在葉梓的身上根本就沒移開。
趙敏儀跟那一群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之餘,抽出目光看了眼旁邊的人。
陸靖深連餘光都懶得往她這裡施舍,半分滿眼裝的隻有身邊的女人。
她垂下眼簾,眸中飛快的閃過了一抹陰狠。
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笑著跟旁邊的人開口道:“大家可千萬彆跟我客氣,你們是靖深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以後小小酒吧,還得請你們多多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