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門口接回了蔣芸和司曉,整個人都輕鬆了幾分。
沈景鷺也乖乖地呆在一旁,看著司曉跟自己的小姐妹聊得正開心。
“錚錚呢,不是聽說你把他也給帶過來了嗎?我還想抱抱小家夥呢。”蔣芸目光掃視了一周。
“他自己在房間裡麵玩呢,我要出來他都沒注意。”
“不得不說,你家這小東西適應性是真的強,不愧是陸靖深的兒子,真是隨他的老子。”
“這個趙敏儀的派頭是真的好大呀,我之前聽我同事說這個酒吧才剛剛開遠近聞名了。”蔣芸感慨的開口,“主要還是跟陸靖深還掛上了名字。”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說什麼她跟陸靖深是莫逆之交,所以這一個酒吧還有陸靖深的股份之類的話,反正傳的可玄乎了。”司曉也開口。
前麵她們一直都在講自己最近的生活,沈景鷺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插上話,現在終於有了機會,立馬就開口道:“才沒有呢,他的莫逆之交是我!”
“我怎麼不知道?”司曉挑眉反駁他。
沈景鷺立馬就失去了立場,當即就乖乖地開口:“那你說不是就不是唄,反正都聽你的。”
葉梓和蔣芸翻了個同款的白眼,一臉嫌棄的開口道:“差不多行了,秀恩愛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幾人一邊聊著一邊進了房間,趙敏儀立馬就麵帶笑容的站了起來。
“你們來了?之前就聽阿梓說她兩個朋友特彆的仗義,沒想到你們居然還真的來了,我的事情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們來那主要是為了見葉梓的,好長時間沒見了,想和聚一聚,到也跟彆人沒什麼關係。”司曉直接開口道。
趙敏儀點了點頭,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之色:“那你們以後就把這個酒吧當成自己的家,以後想來的話就隨便來,怎麼玩都可以,我都陪你們。”
“誰沒事會把酒吧當成家呀,您說這話還挺好笑的。”司曉繼續笑著開口。
她三言兩語把趙敏儀說的無話可說,委委屈屈地轉過頭去陸靖深那邊求助。
然而滿屋子的人都在笑著,沈景鷺更是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對象。
仿佛她說話多麼可愛似的,無人在意趙敏儀的悲歡。
垂在一側的拳頭一點點的收緊,趙敏儀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很快她漫不經心的揚起了笑臉,繼續開口道:“大家今天不管想做什麼都可以,全部都由我一個人買單~等結束之後我再請你們吃飯,可不許拒絕我!”
她笑著坐在人群中間,眼神嫵媚的掃視了一周,“可以嗎?”
“可以可以,老板娘為大!”
臉上帶著一抹古怪的神色瞅了她一眼,司曉貼近葉梓和蔣芸小聲的嘀咕道:“我覺得她這個人有點不太對勁。”
蔣芸還有些天真,眨巴著眼睛開口道:“那裡不太對勁,我怎麼沒看出來?這不挺好的嗎?你剛才說話那麼難聽,人家都沒跟你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