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居然心係張太醫?沈清詞,你可還記得你們沈家的家訓?”
蕭謹本來不想大動乾戈,然而沈清詞那抵觸的動作,不辯解的行為無疑是在默認。
蕭謹氣冷笑著,眨也不眨的盯著沈清詞,沉著聲音向沈清詞發出質問。
“陛下,臣妾不知陛下所思所想,但臣妾與張太醫絕沒有任何越距的地方!還請陛下明鑒!”
蕭謹緊緊的盯著沈清詞默不作聲,雙眸中的冰冷仿佛真能隔空將沈清詞凍結。
沈清詞偏了偏身子,狠皺著秀眉,強打著精神道。
“陛下,臣與張太醫之間,臣妾捫心自問,無任何愧對陛下之處!”
言罷,她便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喉頭湧上陣陣甜腥,醉春風的藥效還沒有褪儘,她此時仍然虛弱至極!
蕭謹冷抿著嘴唇,看著此時仿佛一陣風就可以吹壞的沈清詞,心下不禁有些顫動。
他起身不再與沈清詞爭執,想囑咐對方不必情緒過於波動的話,硬生生被吞回肚中。
他將床上的被子一把拉過來,蓋在沈清詞的身上,離開了椒房殿。
在外麵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王公公詫然看到蕭謹神色冷寂的從椒房殿走了出來,頓時清醒了過來。
他連忙湊上前向蕭謹行禮,“陛下,快要天亮了,可要回寧妃娘娘那裡休息?”
蕭謹看向遠方,神色冰冷,隨即大踏步的向處理政事的乾清宮走去,“不必了,直接去準備上朝吧!”
“是,陛下!”王公公見蕭謹神色不好,也不敢觸了蕭謹眉頭,帶著一堆宮人侍衛湧著蕭謹,浩浩蕩蕩的往乾清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