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禦史台的折子寫的很是不客氣啊!”
沈清詞勾了勾嘴角,難怪皇上這會兒要解了她的禁足,這是要讓她去勸說太後撤了壓力啊!
可是她並不想去趟這趟渾水,去承受太後的怒火。
“娘娘,皇上剛剛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沈清詞遂將皇上的話說了,“用不到本宮的時候,將本宮推出去給洛萱擋刀,用到本宮了,以為一頓飯就能將本宮打發了?”
簡直是笑話!
沈家的女兒沒有這麼不值錢!
沈清詞自有她的驕傲,感情的事情她已經不奢求專一,難道還不能奢求一點純粹?
他們之間的處處利用,蕭謹的薄情寡義,早就讓她齒冷。
當初有多深情,如今就有多失望!
“娘娘,這畢竟是後宮,我們……”
“你說的對,我們還得看著蕭謹的臉色行事,所以,後宮還是得管,你去傳本宮口諭,後宮再有私下議論此事者,一律嚴懲不貸,玉照殿和霞洛殿也去走一趟,讓她們約束好宮人,不要惹是生非。”
“是,奴婢這就去。”
蕭謹在椒房殿碰了一鼻子灰,秋煙殿也不想去了,氣鼓鼓的回了禦書房。
晚膳就留在了禦書房吃的。
秋煙殿,洛萱左等右等,等不到蕭謹,便著人去請。
蕭謹沒有來,倒是王福瑞來了。
斟酌著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洛萱立刻掙紮著要下地,“陛下是因為我被人議論,我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陛下背負罵名,我這就去向太後請罪。”
說著,不顧王福瑞和阿蘭的勸說,堅決的更衣出門。
王福瑞一見攔不住人,急忙派人向蕭謹傳消息,這邊自己親自護著洛萱。
生怕洛萱有個三長兩短。
洛萱本就沒有完全恢複,此時強撐著到了慈寧殿門口,噗通一聲跪在了殿門口。
“太後娘娘,陛下是無辜的,您要生氣,就罰臣妾吧!臣妾一定認打認罰,求您不要為難陛下了,陛下他是您的兒子啊!”
慈寧殿內,太後聽見宮人來報,險些氣笑了,指著外邊,對蘇嬤嬤說道:“阿蘇,你看見沒,這副惡心人的樣子,跟她生母一個樣,簡直上梁不正下梁歪。”
“太後,您彆生氣,仔細著身子,不如奴婢出去打發了她。”
“不必理會,她願意做戲就讓她做戲,哀家病了,你走了,誰來照顧哀家。”太後輕哼一聲,往後靠了靠,“明日再請太醫過來。”
“是,奴婢記下了。”
洛萱跪了沒一會兒,被聞訊趕來的蕭謹帶走了。
而慈寧殿的大門始終沒有打開。
洛萱被這麼一折騰,更加虛弱了,她強撐著跟蕭謹說:“謹哥哥,你彆生氣,都是萱兒不爭氣,等萱兒好點了,到時候再去給太後請罪,太後一定會原諒你的。”
“你好好養身體,這些事情不必你費心。”
“可是謹哥哥……”
“彆說話,朕在這裡陪你。”
“謹哥哥真好。”洛萱滿足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