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雲當即走過去收了盒子,將小宮女拉起來,“知道你是不小心的,行了,趕緊出去吧!寶林這裡我來收拾。”
小宮女心這才落地,又給雲涵磕了一個頭,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
雲涵看向翠雲手中的盒子,皺皺眉頭,“怎麼回事?這個宮女是什麼人?”
翠雲打開盒子,將裡邊的東西都整理好,這才說道:“娘娘放心,宮中的人奴婢進來的時候都調查過了,那個小宮女,是去年新入宮的,學了一年的規矩,因為沒賄賂掌事的,這才被分到我們宮裡做了一個灑掃的宮女。”
“那也不行,找人解決掉。”
翠雲有些為難,“娘娘,那小何公公曾被人看見過,若是貿然出手,奴婢怕會被人抓住把柄。”
“皇後如今無暇他顧,誰還會在意我們。”
翠雲想了想,倒是有道理,點點頭,“行,奴婢這就讓人聯係小何公公。”
兩個人說這話,都沒注意,窗外的牆根下,有一個宮女在那收拾花木。
卻說後宮內如何紛擾,椒房殿內卻一派平和。
沈清詞難的的不練劍,而是拿著筆在練字。
“娘娘,您今日怎麼沒練劍。”問冬端了一盤子葡萄過來、
“練劍心浮氣躁,本宮都不能好好想事情了。”最後一筆落下,沈清詞丟了毛筆,拿起葡萄剝了起來。
“外邊如何了?”
“太後那邊沒什麼表示,倒是皇上下令將雲寶林和吳寶林挪出了秋煙殿,大概是想保護洛昭儀吧!”
沈清詞動作一頓,手上的葡萄一下子被捏碎了,問冬急忙遞過來一條手帕。
沈清詞接過來擦了擦手,坐了回去,臉上露出嘲諷的神色,“早乾什麼去了?把人弄到身邊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還真以為能遮蓋過去了。”
問冬接過帕子放到一邊,抬手接著剝葡萄,“皇上雖說護著洛昭儀,但好歹沒有對您太過分,雖然關著椒房殿的大門,但一應吃穿用度皆是按照之前的送過來,您瞧,這葡萄是剛送進宮的,內務府就趕著送來了。”
“父親好歹也幫他長臉了,蕭謹好麵子,不會這麼快跟本宮翻臉,但往後就未必了。”
問冬歎了口氣,勸到,“娘娘,我們沒做的事情,您好好跟陛下解釋一下,他肯定會相信的,您何必硬碰硬呢?那畢竟是皇上。”
“皇上就能隨意冤枉人嗎?”沈清詞冷笑一聲,“他何曾相信過本宮?何曾相信過沈家?”
蕭謹若是好好跟她說,她會勸說父親,如今鬨得這麼難看,他得償所願。
“問冬,你不明白,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本宮。”
沈清詞看著窗外的落日,眼裡染上了幾分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