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挑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陛下怎麼會得知那個武場的存在？”
“是先皇告訴朕的！”蕭謹預期淡淡的，但說出來確實一個讓沈清詞意想不到的消息，“那些地下武場，其實背地裡做的卻是走私蕭楚兩國的生意，走私的對象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但是得到那些東西的條件卻十分苛刻。”
“他們往這裡走私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楚國的帝師，如今楚國的皇帝公儀韶的老師，清明先生！”
“清明先生？”沈清詞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她的先生？
蕭謹沒覺察出沈清詞的異樣，還以為她是被這個名頭驚到了，點點頭，解釋道：“清明先生是當世第一大儒，當初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托庇地下武場，被運到楚國，先帝知道之後，命令朕去地下武場將人贏了出來，但可惜的是，先生一直不肯出山，也不肯收徒。”
“先帝很敬重他，並沒有勉強他，後來他感念先帝的禮遇，破例收朕為徒，據說後來朕還有一個小師弟，隻是一直無緣得見。”
蕭謹提起這個就覺得遺憾，清明先生的徒弟，他的師弟，若是能入朝堂，他還何愁如今無人可用？
蕭謹想的入神，沒有注意到沈清詞的麵色古怪。
若是她猜的不錯，那她就是蕭謹嘴裡的那個小師弟。
而蕭謹就是先生口中的大師兄！
她沒想到自己找的師父這麼厲害，帝師啊！
難怪先生什麼都知道，難怪他在楚國有人脈。
沈清詞實在沒想到自己一問就問出個這麼大的秘密，蕭謹竟然還會說，她直覺這事兒沒完。
果然，蕭謹說完，便有接著說道：“楚國這一次秋獵，據說楚王會帶著公主一同過來，楚王朕會好好招待，但是公主還請皇後費心了，如果有可能，彆讓她跟後宮嬪妃有接觸。”
沈清詞看了一眼蕭謹，頓時有了猜測，“莫不是楚國想聯姻？”
蕭謹點點頭，“若是公主一個人過來，朕可以隨意指一個宗室子弟，但楚國看上的是朕的後宮，加之楚王親自到來，這個麵子，朕不能不給，所以就要皇後多多費心了！”
“這本是臣妾應該做的，但是若是那楚國公主入了陛下的後宮，與嬪妃接觸是必然的，臣妾也攔不住啊！”
“不必皇後多攔，隻楚王未離開蕭國之前，一定要看好楚國公主，等楚王離京了，一個異國公主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沈清詞點點頭，見蕭謹眉頭緊鎖，便笑著調侃到，“眼見皇上又有美人入懷，何必愁眉苦臉的？”
“最難消受美人恩，皇後又不是不知道？”
“陛下這話說得，臣妾如何得知，這美人的恩情不都是給陛下的？”
蕭謹突然麵色古怪的看了沈清詞一眼，出聲說道：“皇後莫不是醋了？”
沈清詞直起身子，直直的看向蕭謹，“陛下這話說得，臣妾是中宮，如何會與她們一般爭風吃醋，不過洛昭儀就未必了，陛下自己的心頭好，可要自己解決才好！”
提起洛萱，兩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車內的氣氛一時間僵了下來。
就在沈清詞以為蕭謹不會開口的時候，蕭謹突然說道：“皇後，之前宮中的傳言，你可有懷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