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韻放下手,采峨確實是好了,但是就是大病一場虛的厲害。
她走在書桌前,拿出紙筆,看著手中的筆她猶豫再三問采峨:“你會寫字嗎?”
采峨睜著大眼看著李書韻,李書韻看她那雙大眼睛。
甚至擔心一個沒留神采峨眼睛掉出來,看來她得適應適應采峨現在麵容,於是她又問道:“會寫字嗎?”
采峨給予了回應,堅定的說道:“奴婢不會。”
李書韻隻好自己寫字,她的字歪歪扭扭,實在不堪入目,距離顧城娟秀的字差了十萬八千裡。
導致每次顧城看她的字都說:“你這個字怎麼能寫成這樣?”
艱難的將藥方寫完,她讓采峨站起身,接了藥方說道:“一天三次按時喝,你現在確實沒有病了,但是大病初愈需要滋補。”
說到滋補,李書韻現在日子過得很好,每天每頓都是四菜一湯,她吃不完。
綠綺便拿出去給丫鬟吃,綠綺都要將她捧到天上,夾菜的活都不用她親自動手,所以剩菜也不臟。
眼見采峨又要跪,她連忙扶住了她的胳膊,明明是好乾活的窄袖子,李書韻一摸隻覺得裡麵空空蕩蕩的,心想:一把骨頭。
對著采峨微微笑了笑,她讓外麵的丫鬟給她安排了住的地方。
李朝歌一直沒見采峨回來,就知道采峨是留在棲雲閣了。
手裡拿著一把扇子,她輕輕地搖著。心想采峨也是個厲害的,能硬生生的把自己熬成這樣還不死,自己不過是給她提了個意見她就能這麼賣命。
一縷頭發隨風飛揚,她想采峨這麼賣命自己是不是應該把她父母放了。
或者把她那個欺男霸女的哥哥找個大夫治一治他的瘸腿。
然後她大笑出聲,看著自己的掌心,心想這就是權力的好處,不光現在還有以後她也可以掌握更多的權力。
手握成拳,她得意地放下扇子,嘴上哼著戲劇的詞,
心裡想著綠綺啊綠綺,你這條一直跟在李書韻身邊的狗終於要死了。
采峨一個對自己都這麼狠得人,對待你怎麼可能會留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