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已經沒有了人,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太多的痕跡,床上倒是有一抹血痕。
她啃著指甲,心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輕而易舉的就讓宇文瑾得逞了,這根本不是我的作風啊。
看著自己雪白的雙臂,她來不及思考,玉景還在等著,所以她趕忙穿好衣裳,又整理了頭發,將胭脂倒在床上後才出了客棧。
玉景見到李朝歌終於鬆了一口氣道:“小姐你怎麼才才出來啊,瑾王殿下早走了。”
李朝歌看著玉景,然後低頭上了馬車:“瑾王殿下向我提出了一個條件,他走了以後我在房間思索了許久都沒能想好要不要答應他。”
玉景在馬車旁邊跟著,問道:“那小姐您現在還去尚書府,還是去寧王府?”
李朝歌直勾勾的看著因為馬車動而晃動的車簾說道:“咱們還是回尚書府。”
“是。”玉景答道。
大夫人接了李朝歌進門,隨即說道:“你這總回來,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寧王府放不下你了?”
“都沒有。”李朝歌說道,隨即坐在了床上,命所有丫鬟奴才都出去以後,她才猶豫了半晌,才將與宇文瑾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大夫人一聽便先給了李朝歌一個嘴巴,李朝歌生生受了大夫人一個嘴巴。
捂著臉蛋她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和宇文瑾做了那件事,母親您可要幫我啊!”
“幫你,我倒是想幫你,你讓我到哪裡給你去找個完璧之身!
這事你幸虧告訴了我,若是告訴了你父親,你父親恐怕會直接殺了你。”
“不會的母親,父親一直都是疼愛朝歌的,況且三皇子未必就不能當上皇上啊。他的病一直都是假的。”李朝歌流著淚說道。
大夫人一屁股坐在床上,一隻手支撐的頭說道:“你還是太年輕,宇文瑾做皇上的概率並不比宇文胤大,宇文胤身後有兵他有什麼?
他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還不是被宇文胤他們給算計了。
若不是被逼到狗急跳牆他會這麼做!
娘不會讓你跟著他沒有出息的,你今日先回去,娘來給你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