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聽著宇文胤的話,他覺得總不應該是蓮妃娘娘隨便找宇文胤談話,所以宇文胤跟自己說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於是月白問道:“寧王殿下,蓮妃娘娘找您是什麼事?”
宇文胤低聲說道:“淳妃娘娘在死牢中生了大病。”
月白看向宇文胤,皺著眉頭琢磨著:“淳妃娘娘,僅僅是生了一場大病?”
宇文胤摸著自己的下巴,有些奇怪的說道:“說的就是,按理來說,照著太醫院那個藥的法子,此時不應該隻是生了一場大病那般簡單。”
然後他說著,又皺起眉頭說道:“本王內心一直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宇文瑾不應該這麼老實才對,難道就眼看著淳妃受苦?”
“瑾王可能是放棄了也說不定,現在沒有任何一個有利的事情是跟他有關的。”月白說道。
宇文胤搖了搖頭,二人一邊往池塘走去,一邊說道:“宇文瑾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若是沒有他的念頭,淳妃娘娘怎麼會輕易的動手。”
然後他看向了月白:“四皇子那邊最近也是很老實。”
月白沉默不語,因為他不參加官場上的事情通常都是宇文胤讓他做什麼,他便按吩咐辦事就可以。
所以至於四皇子現在有沒有舉動來說,他安插的人沒有跟他說,那他便是真的不知道。
月白想了想說道:“相比及王殿下,照王殿下一直與瑾王走的近,瑾王出了事,難免照王不會幫一把。”
宇文胤聽完月白的話又搖了搖頭說道:“五哥一直到處走,他根本不培養自己的勢力,所以當瑾王有事的時候,他也頂多拿錢上下打點一番,除此之外,怕是也沒有什麼好方法了。”
說到這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迎麵吹來的微風,聽到樹葉被風睡的沙沙作響。
半晌他睜開眼睛說道:“我現在有兵,太子殿下有權,所以一時半會這幫人都不足為懼。”
說完他看向了月白:“寧王妃最近怎麼樣了?”
月白被他問的一愣,心想:寧王殿下的王妃為何要問到我身上?
然後他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即對著宇文胤拱手道:“寧王妃,屬下不知。”
宇文胤從他身上將目光移了回來:“你不是和綠綺關係不錯嗎,我前幾日聽見丫鬟們在背後說悄悄話,偶然聽到的。”
“屬下與綠綺姑娘隻是普通的關係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的,請寧王殿下明察。”
宇文胤伸手虛虛的扶起了月白,然後說道:“我也沒有說什麼,你慌什麼。”
他沒有表情,臉上但也算不上冷冷的態度,月白聽到宇文胤這麼說,倒是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聽宇文胤說道:“五哥怎麼許久不來了呢?我見他對著綠綺這個丫頭也倒是蠻上心的。”
月白聽聞以後一抬頭,看向宇文胤,隨即又馬上將頭低了下來。
躊躇間他說道:“綠綺姑娘和末將隻是偶爾一起說說話,最多的還是綠綺問寧王妃母親的事情。”
宇文胤聽聞以後也沒有逗他的心思,將長長的衣袖往身上攏了攏,他說道:“譚氏的事情如何了?”
月白想了想,隨即說道:“上次雖然在李婆子家裡搜到的玉鐲和尚書府中大丫鬟的玉鐲差不多,但是關鍵是還有十足的證據。”
然後他又道:“而且李婆子現在都咬著牙關不肯承認是她害死了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