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做事情?”白兮芸不解地看著小萌問道。
“老板說,以後你要和我們一起。打掃這整個彆墅。”小萌看著白兮芸說道。“兮芸姐,所以你趕緊多吃一點東西吧。”
白兮芸看著手中的麵包和牛奶,苦澀一笑,原來柯盛澤還沒有打算放過她啊。不過,還好,柯盛澤撤訴了,媽媽應該不用坐牢。
“咚咚咚咚……”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小萌走了過去把門打開了。
“陳管家,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小萌禮貌地看著門口的管家問道。
“不是找你的。”陳管家看向了屋子裡麵的白兮芸說道。“老板找你,你過去吧。”
白兮芸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從床上起來的時候,眼前還是一片黑,差點摔倒,還好緩了一下之後,精神就好了很多。
白兮芸走到大廳的時候,柯盛澤正西裝革履的坐在沙發。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白兮芸問道。
“過來。”柯盛澤隻說了倆個字。
白兮芸不知道為什麼,也隻能走過去。
柯盛澤脫下了西裝外套,然後手臂伸到了白兮芸麵前,白兮芸才發現,柯盛澤白色寸衣被染紅了,這是因為傷口裂開了嗎?
“看什麼?我是讓你給我包紮,不是讓你看的。”柯盛澤看著白兮芸說道。
“你為什麼不找醫生?”白兮芸問道。
柯盛澤看了白兮芸許久之後說道,“我要是找醫生,讓我媽知道。我的媽媽會讓你的媽媽,為了我這個傷口,被判死刑!”
白兮芸愣住許久,柯盛澤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攔住事情嚴重性發展嗎?
柯盛澤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是想讓她多麼地感激涕零嗎?
“謝謝你。”既然柯盛澤那讓她感激,那麼她就感激。
柯盛澤沉眸,看著白兮芸很久,眼神晦暗,陰鬱。“白兮芸,你果然和你的爸爸一個德性。看著這樣一個傷口。沒有任何的感觸。你是親眼看到你媽媽怎麼樣一刀刺過來的。”
“感觸?”白兮芸有些想笑。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捐腎給柯盛澤的媽媽,留下來的疤痕。“昨天那樣羞辱我,讓我脫光衣服跪在你麵前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我身上的這條疤痕?有沒有想到我是為什麼留下這條疤痕的?”
柯盛澤沉默了。
“先不說我爸爸到底是不是那樣的人。就說一說我為了你的媽媽已經捐了一顆腎。你還不放過我的弟弟,不放過我的媽媽嗎?再說你已經報複我了……夠了吧,柯盛澤?”白兮芸悲哀地看著柯盛澤說道。
柯盛澤靠在沙發,閉上眼睛,良久說道。“白兮芸,你不會懂的。你的童年是那樣的開心快樂。你根本就不會懂……媽媽每天都在酗酒。爸爸在醫院裡麵拒絕治療。我每天都擔心著,會隨時失去爸爸媽媽。你沒有經曆過我經曆過的事情,就不要說的那麼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