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熟悉的人。
似乎感受到了來自陽台的視線,那人抬起頭,衝許美顏笑了笑,笑容囂張明豔,帶著勝利者的嘲笑。
“許大小姐,近來身體可好?”
聽到討厭的聲音,許美顏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看也沒看對方一眼。
“哼,托沈副總的福,還不錯。”
想來看她的笑話?彆做夢了!
她許美顏就算是被關在彆墅裡,也依然是喬恒的妻子,隻要他們一天沒離婚,其他女人就隻能一直眼巴巴盯著她,等她放手。
更何況,麵前這個,可是對喬恒求而不得許久,心已經爛掉的沈彥思,許美顏更加不想在她麵前服輸。
像是故意為了來示威,沈彥思全身上下穿的,都是許美顏以前最喜歡的牌子,憑她的工資和職位的確可以買得起,不過那明顯不是她的風格。
沈彥思的來意,已經不言而喻了。
“你沒事就好,不過許夫人和許氏可不太好,許大小姐養了這麼久的病,應該對外麵的情況很好奇吧?”
許美顏麵無表情的抬眼看著她,似笑非笑,揶揄道:“我都自身難保了,你覺得我還有心思關心其他人?”
許氏怎麼樣,她已經不在乎了。
早在喬恒撕破臉皮,把她關起來的時候,就注定了她曾經做的那些,全都是白白幫喬恒做嫁衣了而已。
現在的許氏,要麼已經步了淩氏的後塵,成為了喬氏集團的子公司,要麼就被喬恒掏空了,就算回到他們手裡,也沒什麼用。
至於許母,許美顏就更不擔心了。
在她心裡,她那個母親不管遇到什麼事,總會選擇對自己最好的路,恐怕連想她這個女兒的時間都沒有。
或許是許美顏表現的太過釋然,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沈彥思明朗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語氣森然。
“許大小姐還真是和傳聞中一樣自私,隻顧自己,根本不在乎你給彆人造成了多少困擾!”
沈彥思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裡的妒火幾乎要把許美顏燃燒成灰燼。
許美顏動了動身體,換了個舒服的方式躺好,仿佛沒聽出她的嘲諷,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她的身上。
“你激動什麼?我給誰造成困擾了?喬恒?”話音剛落,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恍然的“哦”了一聲,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你是說我不同意離婚的事吧?”
沈彥思漠然,越發陰鬱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這女人,死皮賴臉的占著喬恒妻子的位子,居然還一點羞愧的意思也沒有,不愧是許家人,厚顏無恥的程度都是一樣的!
“你很羨慕我,嫉妒我吧?”
許美顏可不知道退讓兩個字怎麼寫的,怎麼痛,怎麼用語言刺激沈彥思,“可惜了,你就算再眼紅,我也不會跟他離婚,把這個位子讓給你的!除非我死,否則,彆想我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