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喬家少夫人的名義是她唯一的保障,她什麼都沒了,隻能抓緊這最後的底牌。
離了婚,她就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沒了孩子,沒了許家,沒了父親的支持,她要怎麼活下去?
就算喬家人不歡迎她,她也要讓喬家一直膈應!
許美顏天不怕地不怕,死也要拉喬家墊背,讓他們不能開心的享受勝利。
“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沈彥思成功被激怒,三兩步衝過去,高高揚起了手。
她的身形沉穩,絲毫不受腳下十幾厘米高跟鞋的影響。
看到躺椅上閉眼養神,一臉愜意的許美顏,沈彥思覺得她仿佛受到了戲弄。
明明應該是被囚禁的人,憑什麼活的像是度假一樣舒服?她難道不應該傷心憔悴,看到有人來就哭著求饒嗎?
對一般人來說,這種被人囚禁的日子可能難以忍受,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瘋。
可是許美顏不一樣,壓抑的生活雖然折磨著她,同時,她的恨意就越是沉澱下來,等著噴湧而出的那一天。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身邊,許美顏神念一動,猛的睜開眼,嘲諷的雙眼正對上沈彥思怨毒的眸子。
“你想乾嘛?”許美顏站了起來,趁沈彥思愣神的時間,抓住她的胳膊,“你不過是喬恒養的一條狗,居然敢跟我動手?”
從小到大,許美顏也沒從誰手裡吃過虧,看到沈彥思這麼粗魯,她也不客氣,揚手打了沈彥思一耳光。
“這一巴掌,是讓你清楚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許美顏囂張的抬著下巴,臉上帶著發泄後的快然,“彆以為什麼人都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你算什麼東西!”
緊接著,又一巴掌甩過來,這次沈彥思有了準備,伸手擋住了快落到臉上的耳光。
“我總好過你,至少我可以留在喬總身邊,繼續當他的女人,而你呢?哼,不生蛋的母雞,性格又差,連當喬總床伴的資本都沒有,有什麼好得意的?”
沈彥思惡狠狠的瞪著她,雙眼氣的通紅,像是要噴火一樣,臉頰上火辣辣的疼,但許美顏那不以為然的態度才是最讓她生氣的。
本以為情敵現在應該灰頭土臉的讓她羞辱,結果反而被打了一巴掌,心高氣傲的沈彥思忍不住下這口惡氣,諷刺的話脫口而出,連自己說的是什麼都沒注意到。
許美顏怔愣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
“哈哈哈,沈彥思,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原來也不過是被愛情衝昏頭腦的蠢蛋而已!”
“你說什麼?”沈彥思死死攥著她的手腕,仿佛要把那纖細的手腕擰斷一般。
許美顏痛苦的皺著眉,沒有示弱,譏諷道:“能成為喬恒的女人之一,在他需要的時候獻身,你就很滿足了?嗬嗬,你可真是下賤,甚至比那些看重他錢的女人都比不上!”
那些女人討好喬恒,好歹能得到錢,而沈彥思,居然為了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心甘情願為喬恒當狗。
喬恒那個人,利益至上,對女人雖然溫柔,可是骨子裡卻是大男子主義,從來沒有把女人當過對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