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成神的機會,你要嗎?”鳳易又繞回了這個問題。
王福海自嘲的笑了一下,“皇上,您這不是拿老奴尋開心呢,哪有這樣的機會啊,老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成神了啊。”
鳳易卻是沒有回答他。
怔怔的看著門外那廣闊的長台階。
這是他的皇宮,這是他的國,他在這裡就是王。
成神又能如何呢?過的有他如今這般好嗎?
“可是這個機會,不要也晚了。”半晌,鳳易重重歎了一口氣。
王福海識相的沒有追問,他確實對鳳易的事情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但多少還是差那麼一分,就算是他是鳳易麵前的紅人,也不會不知道身份的去追問。
本來鳳易這皇位就來的不明不白。
“那小丫頭還活著嗎?”良久,鳳易重新開口。
“不好說,救下來後相太醫醫了很久,說聽天由命了。”
“必須救回來啊,不然怎麼跟若涼交代呢?”
聽得鳳易這句話,王福海就頗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在外人麵前就算了,但是在他麵前,鳳易還是一副疼愛著鳳若涼的樣子,難道在他麵前也要做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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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軻坐在軟塌上看著外麵的天空。
他沒有一分被軟禁的難受。
“今兒是什麼日子了?”宋年軻忽然開口。
門口右側的守衛開了口,“寧王殿下,初四了。”
“初四了。”宋年軻念了一遍。
不知道她是什麼日子走的,但是從知道她不見到現在,一個月了。
她到底是去做什麼了?消息這般封閉麼?那如果她知道那個小丫鬟死了呢?
宋年軻坐直了身子,想起她靠在窗沿上的那張臉。
想起她靜靜的看著他說倘若我恢複了。
可她就是橙階五段,無論他怎麼感受都是橙階五段。
為什麼……還是有這樣震懾人心的力量?
他後來甚至幾次真的想過倘若她恢複了。
宋年軻努力找尋記憶中的她。
可惜的是,她十歲那年就瘋了。
十歲,還算幼年,他並沒有了解到她真正的性子。
所以突然聽到她淡涼的聲音,突然聽到她說出那些話,他是吃驚的。
可是宋年軻記憶裡的鳳若涼已經模糊成了一個人影,他什麼都看不清。
宋年軻俊俏的臉暗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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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親王府平靜的很,吳受諫看著他種了一院子的竹子,這東西當真長的好慢啊。
“誰?”
突如其來的破風聲打斷了他的沉思,吳受諫本能的側過身躲去,右手瞬間燃起濃鬱的黃色法術。
“是我。”那人影落到了吳受諫的前麵,出了聲。
吳受諫的臉上都是驚喜,“阿涼?”
他隻高興了一瞬,又連忙道,“鳳蝶被抓進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