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小太監應聲,匆匆去找了。
王如河似乎知道衛宗會讓人來找他,已經等在門口了,鳳若涼也不難找,她並不熟悉這韓國皇宮,出了太醫院,準備散散心,就被小太監找到了。
皇宮裡炸翻了天,但是鳳若涼很冷靜。
可她這冷靜在衛宗眼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殿下的鳳若涼。
“鳳皇,朕的宮裡出了些事情,你可知道啊?”
“不知。”
衛宗身旁那乾瘦的太監上下掃了鳳若涼一眼。
眼眸裡都是不屑。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高傲?
衛宗緩慢的點了一個頭,“那就讓王太醫來提醒一下鳳皇吧。”
王如河沒有看鳳若涼,“鳳皇去了太醫院,南宮侯便死了。”
“王太醫,你可要說的明白些,你這樣說……莫不是在懷疑鳳皇?”衛宗那粗糲的手指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敲打著龍椅的扶手。
“鳳皇去看南宮侯的時候,我不在,等我進去的時候,南宮侯就死了。”王如河又道。
鳳若涼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王如河麵不改色。
“那南宮侯死於何故?”衛宗的語氣慢悠悠的,就像是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一般。
“南宮侯死於心病。”
這一點上他倒是沒亂說,南宮琮的確是因為心病,因為鳳若涼告知了他不能承受的真相,他一方麵悲痛萬分,一方麵又找不到活著的信念了。
“心病。”衛宗重複了一下,“那和鳳皇有何乾?”
王如河也笑了,“皇上,我好像沒有說和鳳皇有關吧。”
大殿裡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那乾瘦的太監打量了王如河幾眼又偷偷看了衛宗一眼。
他們這是……在乾什麼?
難道不是應該站在同一戰線嗎?
他正不解,那王如河又開口了。
“但是現在皇宮的人,包括我們韓國的百姓,都認為南宮侯的死的和鳳皇有關係。”
衛宗好似在看王如河,其實他的目光一直不著痕跡的落在鳳若涼身上。
鳳若涼的臉上一直沒有什麼表情。
衛宗微微擰起了眉。
她的感覺就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還是……她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這些傳言,不在乎韓國百姓認為她南宮侯,或者……她眼裡根本沒將韓國放在眼裡?
衛宗的眸色沉了幾分。
他道,“鳳皇,你對這些有什麼看法嗎?”
“我沒有看法。”
他等到是鳳若涼這個回答。
衛宗敲打那扶手的手指終於停下了。
他語速慢了起來,“鳳皇的意思是……朕的大臣死了無所謂嗎?”
鳳若涼沒有回答。
衛宗身上有一種和鳳易差不多的感覺,那是一種藏不住的野心。
南宮琮會死她也很意外。
王如河對她莫名其妙的敵意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趟韓國之行,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