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豐可是出身醫界名門相門呢。”
鳳若涼看了他一眼。
這些事情她不知道。
相豐不算是鳳易的人,所以她沒換,相豐還好好的在太醫院裡。
衛宗冷眼看著王如河挑釁鳳若涼。
王如河對鳳若涼是有敵意的,他一開始就看出來了。
王如河這個人,心高氣傲,但是又確實有真本事,所以他都是忍著他。
他不知道他對鳳若涼這莫名其妙的敵意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鳳若涼的孤傲?
其實鳳若涼不傲,隻是他不喜歡她。
誰會喜歡小小年紀這麼沉穩的的人,誰又會喜歡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丫頭可自己平起平坐?
像她這個年紀的,就應該像那項文山的女兒一樣,乖巧聽話會討好人。
但不管怎麼樣,他樂意看到這個局麵。
“行了,那先去試煉場吧,讓太子和老九這事情有個結果。”衛宗站了起來。
那乾瘦的太監連忙出聲,“擺駕試煉場。”
衛宗臃腫的身子走下那高台,慢悠悠的出了門。
王如河看了鳳若涼一眼,他不去試煉場,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敢興趣。
衛言卿牽著鳳若涼的手走在了衛宗的身後。
走路的時候,衛言卿都是牽著鳳若涼的手,皇宮的人都看見的差不多了。
他們也不奇怪,也知道這衛元駒是後來者。
但如果說這場比試他們看好誰,那可就不好說了。
誰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單純的比試。
這比試包含的東西太多了,絕對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就算這單純隻是一場比試。
他們也不好說看好誰。
太子是衛元駒,要是什麼意外都沒有的話,以後繼承這皇位的就是他,以後這韓國的皇上就是他了。
他必然是極其優秀的。
但是衛言卿呢?
衛言卿其實應該是這些皇子裡最不爭不搶的了。
倘若那對皇位有心的彆的皇子,就算坐不上這太子之位,也會想辦法在這朝上謀個一官半職,然後再想辦法,更有甚者,暗地裡已經開始勾搭手握兵權的幾位了。
可衛言卿什麼都不做,他甚至常常不在宮裡。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會被人們遺忘的。
但是沒有。
衛言卿那張臉實在是太讓人過目不忘了,皇城裡多少世家小姐都放話非衛言卿不嫁了,太子正妃的妃子都不換。
如果單單是這樣,那衛言卿隻能算是一個極品的麵首。
但他偏偏又強的可怕。
衛言卿突破綠階的時候好像都是很多年前了,他的修煉天賦隻能用可怖來形容。
沒人知道他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