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寧界是黑衣紅領,另外一個好像是黑衣白領。
他們似乎並不是同一種護衛。
“穿著盔甲。”濁酒想了一下,道。
鳳若涼看向了衛言卿。
“是巡邏的。”衛言卿走了過來。
“濁酒跟我去認領一下。”
濁酒沒有動。
鳳若涼連忙出聲,“濁酒你跟他去認一下。”
“是。”
衛言卿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影又折了回來。
“怎麼了?”鳳若涼不解的看著他。
衛言卿卻走到她身前,修長的手穿過了鳳若涼的青絲,鳳若涼回頭想看他在要乾什麼,清冽的氣息忽然就覆了上來。
鳳若涼一驚,慌忙要往後退,可衛言卿的手已經順著那青絲滑到了她纖纖一握的小腰上,輕輕向前一退,她就撞到了衛言卿那溫暖的胸膛上,衛言卿順勢撬開了她的嘴。
濁酒清澈的瞳孔裡倒映的是那兩道相擁的身影。
像是那街頭的皮影戲一般,在他的瞳孔裡晃來晃去,他沒有眨過眼。
好半晌,鳳若涼無力掙紮的時候,才被衛言卿軟軟的鬆開了,她借著那股力軟軟的靠在了屋柱上。
衛言卿眼底是滿意的笑。
鳳若涼不知道他突然間這是乾什麼,濁酒還在呢……
濁酒,鳳若涼抬眼看向了濁酒。
還好濁酒麵色如常。
鳳若涼也就忽然懂了衛言卿是在乾什麼,她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明明是那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怎麼有時候還像個頑童一般幼稚呢?
“濁酒。”這回衛言卿的聲音都是上揚的,他經過濁酒身旁的時候喊了一聲。
衛言卿打開門,那陽光照射在濁酒挺拔的身影上,鳳若涼模糊的看到濁酒似乎有那麼一刻的停頓,才跟上衛言卿。
門口的宮女太監們連忙行禮,“恭送九皇子。”
跪在地上那小太監淚流滿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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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戰看見衛言卿進去了。
他算著時間。
昨天衛宗和鳳若涼鬨成什麼局麵他也看到了,當時他擋在衛宗身前的時候,真的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鳳若涼那殺氣。
她是真的怒了。
他還以為衛宗是不可能讓衛言卿見鳳若涼的,畢竟衛宗自己可能都沒有信心。
因為就算是外人都能看出來衛宗和衛言卿的關係並不算好,衛言卿明明才是最優秀的皇子,可是在這朝中並沒有一官半職。
而看衛言卿明顯對那鳳皇是真心實意的,這樣他要拿什麼留下衛言卿呢?
但他竟然讓衛言卿來看鳳若涼了?
江戰看著那走出來的衛言卿。
明顯眉眼都上揚了一些。
看來是談妥了,那衛言卿還是站在了鳳若涼這邊?
兩大青階聯手……
江戰不敢想下去,隻能隱入黑暗中看著衛言卿走了。
他目光停留在濁酒的背影上。
那不是鳳若涼的護衛嗎?怎麼跟著衛言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