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是不會站在您那邊的,您要如何贏?”
邴立人這幾句話衛宗都無心聽,他隻聽到了九殿下三個字。
對啊……衛言卿呢?
若是行宮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早該第一時間就出現了,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他竟然都沒有露麵?
衛宗心思驀然轉動了起來。
邴立人一直站在這殿前,並不進去,便不是有事尋這鳳若涼。
而他不肯應 召,便是不能離開這行宮。
他粗略一想,就眯起了眼睛。
莫不是……衛言卿不在?!
鳳若涼遲遲不能傷愈,王如河又不肯給她醫治,那邵沛又不知所蹤。
衛言卿怕是給她尋大夫去了。
又擔心他不在的時候,他會對她下手。
所以讓邴立人過來守著。
想到這,衛宗緩緩笑了起來。
“知父莫若子啊!”
他這生疏的九皇子倒是對他了解的很。
如他所想,今日既然衛言卿不在,那這鳳若涼也就真的該死了。
區區一個邴立人還妄想護住她?
衛宗這忽然的笑讓邴立人警惕了起來。
衛宗心思縝密,怕是已經猜出來今日是怎麼回事。
“來人!”衛宗驀然道。
隱在暗處的一眾密衛現了身。
“皇上。”
衛宗頓了一頓,才看著邴立人緩緩笑了。
“邴立人意圖謀反,行宮裡一個活口不留!”
他聲如洪鐘,聽得仇高邑有些恍惚。
雖然從鳳若涼來了這韓國皇宮,他們之間便是一直不對付的。
總感覺像是隨時兩國會開戰一般,但他卻也隻是惶恐,未曾想過有一天真的會成了這幅局麵。
密衛肅然直起了身,祭出了武器。
而邴立人見著那一眾密衛,終於也不做徒勞的口舌之功了,他手上燃起了綠色法力。
若是細細對比下,會發現他的法力要比衛宗還要濃鬱一些。
同一時間。
暗處的慕容景龍葉孤城和濁酒現了身。
站在了邴立人身側。
他們不過四個人,可是站在那殿前,卻像是有著千人一般。
這也是衛宗第一次見到濁酒。
他眉眼薄涼,目光冰冷。
而另一邊的,一個是那葉孤城,他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