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談不上什麼深交,也算故人了。
若不是這次鳳若涼傷了,他倒不知什麼時候再會和王如河見上一麵了。
這麼想著,他竟然隱隱有些期待了起來。
隨著邴立人進了太醫院。
外院遇到的幾個太醫都紛紛行禮。
邴立人是韓國受百姓愛戴的國師,是這朝堂上資曆最老的人,他又是這韓國段位僅屈於衛言卿的人。
不管哪方麵,都擔得起他們行禮。
邴立人點了一下頭,“免禮。”
這才帶著相豐去了內院。
王如河向來不與人打交道,他一直在屋子裡不知道做什麼。
但似乎並不是修煉。
因為每一次有人來找他,都沒有撞到他剛好在修煉。
這次也是。
邴立人隻將相豐帶到王如河的苑子裡,便去找嚴浦澤了。
他和王如河並不熟絡,相豐又說和王如河是同門。
該是不用他摻和。
剛好相豐又說他讓他去找嚴太醫吧,他便留下一句等他送嚴浦澤回來,在帶他去歇腳。
相豐點了點頭。
邴立人便去找了嚴浦澤。
嚴浦澤一見邴立人,便連忙行禮。
聽到又是去行宮,他心裡便是惶恐的,但又不敢說一個不字。
隻能忐忑的隨了邴立人去了行宮。
遠遠的就見行宮宮牆坍塌了,他心裡震驚,但也不敢問邴立人。
直到看到那些護衛的屍體,他心裡便平靜不下來了。
他在這宮中的時間長,所以知道的比較多。
他認識這些護衛。
這不是尋常護衛。
這是皇宮最高級彆的影密衛和密衛。
看這一地的屍體……
莫不是全軍覆滅了?
而更讓他震驚的是。
這影密衛和密衛直接聽命於衛宗的命令。
那便是衛宗下的令?
衛宗是如何想的?!
即便鳳若涼法力未恢複,但是不是還有衛言卿嗎?
他怎麼會想不開和衛言卿為敵?
嚴浦澤心裡已經翻湧起來,但是不敢顯露在麵上,他隨著邴立人走進了破碎的殿門。
邴立人行禮道,“九皇子,鳳皇陛下。”
嚴浦澤也忙行禮,“微臣參見九皇子,鳳皇陛下。”
“嚴太醫看一下涼兒的傷。”
衛言卿從鳳若涼身邊起來,輕輕讓她躺下。
嚴浦澤忙應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