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韓國的皇帝都受傷了,還這般平靜?
這其中緣由他根本理不明白,也不願意多想。
探了衛宗的傷勢不算太重,便加大了法力給他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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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河以前是不理這皇宮的事兒的。
他怎麼會管著韓國如何。
他在這韓國便是為了有朝一日這韓國打敗鳳國,若是不能,即便是韓國亡了又與他何乾?
可今日他卻是時時刻刻關注著皇宮裡的動靜。
他甚至用一枚丹藥買通一個太醫去行宮前守著。
相豐被衛宗召見的事兒他便知道了。
當下便惱怒著朝養心殿來了。
這些年來,他其實談不上恨相豐,他最恨的人是鳳易。
是鳳易有眼無珠,是鳳易眼裡隻認識相豐背後的相門,他根本不認得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
可是後來這鳳易竟然就這麼死了。
這仇恨他自然而來轉移到了鳳若涼身上。
可是後來鳳若涼那番話又讓他沒辦法將這恨強加在她身上。
終於相豐來了。
他這壓抑了這麼多天的煩躁終於有了出口。
相豐便是這一切的源頭。
而此刻,他一直看不上的衛宗竟然召見了相豐?
他才是這韓國的太醫總管,他召見相豐做什麼?
王如河直衝到養心殿。
宮女未等攔住,王如河已經直接衝進了殿內。
仇高邑嚇了一跳。
宮女們在門口慌忙跪了下去。
仇高邑擰著眉頭,掃了衛宗的臉色才開口,“王總管……你怎麼來了啊?”
衛宗臉上很平靜,就像是已經預料到了王如河會來。
王如河沒有理會仇高邑,他陰沉著一張臉看著衛宗。
“皇上怎麼不叫臣?”
他到底還有著幾分理智。
衛宗看了王如河一眼。
“愛卿不滿意?”
王如河微眯起眼睛,盯著衛宗。
“這韓國皇宮的太醫總管是我還是他?”
“自然是你,相太醫是鳳國的人。”
“那皇上召見他是否不對?”
衛宗又笑了。
他看了相豐一眼。
相豐自王如河進門臉上就沒什麼變化,他一直靜靜的給他療傷。
他心裡對他的滿意又多了幾分。
鳳若涼並不配擁有相豐這等太醫,他隻配有王如河這等人。
但這些他並不能表露在麵上。
引得相豐不滿了,可就不好留下來了。
畢竟鳳國如今易了主,不是那鳳易的江山。
可就不好說到底如何了。
萬一相豐也覺得那個狂傲的小輩能重新帶領鳳國走向強盛呢?
有了這等想法。
他這韓國是留不住他的。
他必須表露出對相豐的欣賞和愛才的心。
這一點絕對是鳳若涼沒有的。
她那種人,能欣賞誰?
所以今天這相豐,來了這韓國便彆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