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各宮的口碑也是好的。
所以他便是最可能的人選了。
“那嚴院使覺得是誰呢?”邵良問道。
嚴浦澤拍了拍邵良的肩頭,“我也不知道,等著看吧。”
他站了起來,邵良便也隨著站了起來。
兩人一同回了太醫院,路上還交流了幾句修煉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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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宗回到養心殿,坐在高椅上,重重一砸那長桌。
仇高邑忙上前給他扶著背,道,“皇上,您可小心點龍體。”
“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衛宗咬牙道。
看著一副好說話的樣子,竟然是這般賤骨頭。
怎麼說都不聽。
仇高邑附和道,“是他不識抬舉,皇上您消消氣。”
衛宗又是重重一砸那長桌,深吸了一口氣。
道,“來人!”
暗衛首領喻風現了身,他是宮裡這三大頂尖護衛唯一剩下的一隊了。
影密衛和密衛那一整隊的屍體如今還在行宮呢。
他跪下行禮,“卑職參見皇上。”
“你去無量山將邵沛帶來。”
“是。”
喻風應聲消失了。
仇高邑盯著喻風消失的地方,微微皺起了眉頭。
邵沛是誰?
邵家人?
但如今皇城裡的邵家幾個有名的大夫都不是這個名字,而且住在無量山那邊?
是年紀大了搬過去歸隱嗎?
他也隻是略微一想,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兒。
他該操心的,是鳳若涼。
不,或者說,衛宗執迷不悟,還是要和鳳若涼作對怎麼辦?
可能衛宗當時隻是一瞬間便被傷成了那個樣子。
他並不能體會到他當時到底有多害怕。
這種感覺,他不想在體會一次了。
可他要如何呢?
很多事情,可以理得很清楚,卻不知要如何做。
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在跟著衛宗這樣下去了,不然便是陪著衛宗一起死。
可他卻又當真不知道這個局該怎麼解。
奴才本來就是隨著主子共生死的。
除非他能離開衛宗。
可……如何能讓衛宗放他離開?
有了心事,仇高邑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好在衛宗的心思更重,沒有發現他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