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軻淩厲的眉複又恢複原本的樣子,他麵色也重新冷峻了起來。
開口道,“侍郎大人問這做什麼?”
王景同連忙賠笑道,“王爺,下官也不好瞞你,實在是皇上走的太久,宮裡那位又不管理這國事,咱們都有些不知該乾些什麼了。”
“這樣。”宋年軻點了點頭。
“是。”
宋年軻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才緩道,“皇上的事兒……本王不知。”
他是不知了,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從那日以後,他對她便一無所知了,以後這天高地闊,他們兩無牽掛。
“啊?”王景同一愣,不待思考便問道,“那王爺可知道皇上是不是真的去韓國聯姻的?”
宋年軻剛剛平緩下去的眸驟然冷了下來,他定定的看了王景同一眼。
這回真是把王景同嚇到了。
慌忙就跪了下去。
“王爺……王爺,下官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他都是問的如今街巷間傳的最厲害的事情,這麼久過去了,他不相信宋年軻一點都不知情。
但他若是知情,為何反應這般大?
若是不知情……怎會不知情呢?這是關於鳳若涼的事兒。
這回宋年軻良久都沒有開口。
王景同也不在在亂說些什麼了,隻能跪在地上等著宋年軻發話。
等到他膝蓋都有些發麻的時候,宋年軻淡淡的聲音才響起,“侍郎大人回去吧,關於皇上的事兒……本王一概不知。”
說完,他便起身走了。
王景同愣愣的抬頭看著那高大的身影走遠。
這才站了起來,他細細回想著宋年軻的話。
一概不知?
這是……什麼意思?
宋年軻這反應絕不是他預想中的幾種。
倒像是……宋年軻明明是知情的,但是……卻又強迫自己不知情?
這其中關係,王景同算是理不清楚了,便不理了,他拂袖快步走出了王府。
真是,大早上來給自己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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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從聽到王景同進府,就忙將這事兒跟於詩柔說了。
畢竟這府裡啊,個把月都沒人來了,來了個人他們都是關注的。
於詩柔如今日漸消瘦。
她每日都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那張猙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