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浩宇是武將,他此般麵勝必然是因為邊關出事了。
邊關出事是大事,但是今日他們誰都沒有問邊關究竟出了什麼事兒,而是誰的心思都放在鳳若涼是何反應。
還未上朝,這邊關出事的事兒,自然也不能張揚。
所以蕭浩宇隻淡道,“邊關出了事兒。”
他語氣平淡,似是一件小事。
但若是小事兒,怎麼會邊關急報,又怎麼會讓蕭浩宇親自進宮?
在場的大臣都心照不宣。
若是往不好了想,可能是要打仗了。
上一次邊關交戰也沒過去多久,所以他們不算太驚慌。
何況他們如今的天子,不是鳳易。
是鳳若涼。
一個青階的人。
“皇上如何說?”鈕光霽又問道。
他在意的和在場的大臣們都不一樣。
他是太傅,三師之一,理應是天子的心腹。
但他至今都沒有見到鳳若涼,小時候的鳳若涼他倒是見到了,彼時他不過是個學士。
坐上這太傅之位,也不是她封的,而是原本追隨鳳易的那些大臣,都被鳳若涼處決了,他便自然而來的頂替了上來。
他此時更想了解一下這位可以說是不曾謀麵的皇上。
“皇上說明日早朝的時候再議。”
鳳若涼當時問了幾時了,那便是原本想要早上商議的,但時間過了,就該是明日早朝了。
一聽這話,在場的大臣們都瞪大了眼睛。
要……早朝了?
鳳若涼終於要理朝政了?
這本來就是該作的事情,可是他們卻又像是沒做準備一般。
尤其是王景同,從入了座,他便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一直沒有開口。
從鳳若涼回來,這長安城看似平靜,但實際上他總覺得暗潮洶湧。
像那雲子墨的府衙,還有其餘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的府衙每日都是人來人往,寧王至今都沒有露麵,不然恐怕寧王府也是這般。
但蕭浩宇幾句話,這些大臣們便算是各有心思了沒人去理會王景同的臉色。
蕭浩宇舉了杯,“難得今日能和諸位共坐一堂,這杯酒,我敬諸位。”
話畢,他一口飲儘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