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頓了一會道,“王爺,老奴去準備早膳。”
“好。”
宋年軻心情好,這些瑣事就會應。
陳釀行了禮退了出去。
在漆黑的天色下準備著。
萬青苑也起的早。
萍兒早早起床的時候,就發現於詩柔竟然已經起了。
她坐在梳妝鏡前,不知在想些什麼。
“夫人。”她走了過去,輕聲請安。
於詩柔回過了身,看了她一眼,慵懶道,“幾時了?”
“寅時一刻了。”
“嗯。”於詩柔點了一下頭,“王爺一般是卯時走。”
她如何都是送了宋年軻上了很多次戰場的人了,這些事情,還是記得的。
還記得那個時候,宋年軻每次臨出征前,都是在給她一些時間,讓她說些閒話,才動身。
可如今……想著想著於詩柔嘴邊就出現了一抹淒涼的笑。
卻也不過片刻,她又勾起了嘴角。
“都說那鳳若涼對下人好,真的好嗎?”
萍兒看了一眼於詩柔臉上的笑,沒有應聲。
於詩柔那麼恨鳳若涼,所以自然是看不到她身上的一絲好。
但是在他們眼中。
能遇到鳳若涼這樣的主子,已經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她追隨於詩柔,難道於詩柔就能成為皇帝嗎?
她不能。
她還要去挽回宋年軻的寵愛。
“她若是真的對下人好,又怎麼會把陳釀一個人丟在王府,而不是帶進宮去?說什麼好,還不是她好了就什麼都忘了?”於詩柔又繼續道。
“是。”萍兒低著頭應了一聲。
他們下人私底下肯定是議論過這件事的。
他們也好奇為什麼鳳若涼不把陳釀一起帶走,給他封官,而是讓陳釀留在了這王府繼續侍奉宋年軻。
但是他們爭論來爭論去都沒有結果。
大部分人都覺得可能是陳釀自己不願進宮,而不是鳳若涼不帶他進宮。
因為他們後來還是見過麵了,陳釀那裡那個小孩子現在不就是鳳若涼送過來的嗎?
隻是他們誰也沒見過她。
隻知道第二天府裡多了個小孩子。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和於詩柔的想法一樣,覺得是鳳若涼飛黃騰達了,便不顧從前這些舊人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萍兒自然是不和他們理論,所以也不願和於詩柔說下去。
隻聽著於詩柔自己越說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