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鳳若涼和宋年軻這糾纏十幾年,不停轉變的結果更是讓他們好奇的很。
原本想著他們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鳳若涼瘋了,宋年軻娶了於詩柔。
但是誰能想到鳳若涼竟然好了,而宋年軻偏又回心轉意了。
後來鳳易賜婚,他們還真的以為他們兜兜轉轉,最後真的能在一起了。
誰能想到,鳳若涼竟然將鳳易殺了。
而她與宋年軻的事情就這麼被擱淺了下來。
前些日子,不是還傳出了她要去韓國聯姻的傳言。
當時多少雙眼睛都看著寧王府,但是宋年軻什麼動靜都沒有。
他們如今究竟是個什麼關係沒人能猜透。
若說是沒有感情了,那為何宋年軻成了鳳國唯一的王爺。
若是說還有感情,為何不成親?
這些話頭每天都在茶巷裡說著,他們可在等一個結果呢。
陳釀低著頭,“草民明白,這次是草民大意了。”
“誰下的毒?”
答案她是知道的,陳釀也知道。
但是陳釀卻道,“這件事,草民會好好處理。”
他不想讓鳳若涼在和於詩柔扯上關係。
倘若鳳若涼殺了於詩柔,那她和宋年軻的關係……
“好。”鳳若涼並不勉強。
他知道陳釀也並非心慈手軟的人。
算上第一次的陷害,這是於詩柔二次害他了。
陳釀走下小白的背,跪在了濕漉漉的石地上,“草民恭送皇上。”
雨落在了他的背上,很快打濕了他灰色的長衫。
“恭送皇上!”遠處看戲的百姓們也連忙扔了傘跪了下去。
看戲歸看戲,但是他們也沒忘他們的皇上是個什麼人。
心下畢竟是害怕的。
鳳若涼盯著陳釀那濕透的背看了一瞬,小白飛上了天。
她偏頭看了一眼濁酒,歎了口氣,“你怎麼總是不穿蓑衣?”
濁酒撐著傘,可那油紙傘全都在她的頭上,濁酒的整個人已經濕透了,雨水順著他菱角分明的臉一滴滴下落。
“屬下明白。”濁酒點頭。
他準備紙傘了,但是沒有準備蓑衣。
鳳若涼有些無奈的笑了,“你啊……”
她沒在說什麼,回了皇宮。
小蝶聽到鳳若涼回來了,連忙帶著陳安去了鸞鳳宮。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鸞鳳宮。
殿前的宮女們不認識小蝶和陳安,但是也不敢攔,隻說了一句去通稟。
如今這宮中可是沒有閒人的,但凡出現一個生麵孔,就肯定和皇上有關係的。
他們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