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嵐笙低頭,看著胸前若有若無的挑.逗著的小手,目光一暗,喚了聲:“阿輕。”
“嵐笙。”芙兒抬頭,對上夜嵐笙漂亮深邃的紫眸,心神頓時一陣蕩漾,深深的被那裡頭瀲灩的流光所吸引,無法自拔。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
與此同時,芙兒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躺倒在地。
夜嵐笙居高臨下的看著昏倒在地的芙兒,眸光似站了冰,一臉嫌惡的將外袍脫下,丟在了地上,冷聲喝道:“雲漠,將這袍子拿去燒了!”
雲漠應聲走出出來,將外袍撿起,領命而去。
正打算上演一場捉奸大戲的魏月零見此,頗覺無趣的撇了撇嘴,走到芙兒身旁,瞥了眼,隻見她麵色緋紅,時不時發出嚶嚀聲,驚得魏月零張大了嘴,“小嵐笙,你對她用了哪種幻術。”
“回去吧。”夜嵐笙不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袖中一道氣勁打爛了正在燃爐,抬步走出房門。
魏月零眼珠輕轉,蹲了下來,小手在芙兒的耳邊摸了摸,很快就撕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眼尖的魏月零立即認出了這張人皮麵具是個寶貝,當即從袖子裡摸出那團紙,展開,將人皮麵具包起來。
女子的聲音越來越重,身子還不停的抖動著。魏月零紅了小臉,頗為動情的看了芙兒一眼,暗罵了聲夜嵐笙的腹黑。
澡池中,夜嵐笙一遍一遍的擦拭著自己的身子,似要將方才沾染的那些厭人的氣息全都洗掉。
他素來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除了他的邵輕,任何女人,都不配碰他的身子!
“小嵐笙,要我幫你擦嗎?”魏月零不知何時走了進來,蹲在夜嵐笙的身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戳了戳夜嵐笙的背脊。
夜嵐笙回過身,驀地抓住了魏月零的小手,魏月零先是一驚,隨後大驚,尖叫一聲彈了起來,迅速倒退幾步雙手環胸,警惕的看著夜嵐笙,羞怒道:“我不是女人!”
夜嵐笙:“……”
半響,夜嵐笙一臉嫌棄,淡淡道:“你就是女人,我也不會動你。”
魏月零覺得自己深深的被鄙視到了,當即炸毛:“為毛我是女人你不動我,我哪兒配不上你了!夜嵐笙你今個兒給本宮說清楚,不然本宮定要你好看!”
夜嵐笙:“……”
……
祭祀大典如期舉行,夜嵐笙帶著芙兒來到祭祀壇前,卻停了下來,與芙兒道:“你從這裡上去,切記,一定要虔誠。”
芙兒紅著臉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看了夜嵐笙一眼,聽話的往祭祀壇走去。現在回想起昨夜,他瘋狂的占有,她就忍不住一陣心神蕩漾。
雖然早早起來時並沒有看見他,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即便到時候自己被識破,他一定也會念著這一夜之恩,不會多加為難她的吧。
許家兄弟站在圍觀的百姓中,許知富看著芙兒朝祭祀壇而去,濃眉不由得蹙起。
許知財搖了搖頭,惋惜道:“這個笨女人,不笨死沒道理,竟然真的獨自走上了祭祀壇,這樣一來,就算昨夜她真的將夜嵐笙拐上了榻,也沒什麼作用了。”
一向寡言的許知富沉聲道:“也不是沒什麼用,我們的目的,不過是挑撥邵輕和夜嵐笙罷了。”
許知財挑眉,看來他又該尋個理由出現在邵輕麵前了。終日說謊,這感覺,真的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