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言回來的很早,進門就看到餐桌上喝粥的溫半錦,不遠處還有給她點的外賣養生粥,都沒有拆封。
以為溫半錦會做了他的份,畢竟以前經常等著他回家吃飯,雖然他一次都沒有跟她吃過。
還不等他走近,溫半錦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順帶把那份未開封的養生粥丟進垃圾桶。
不等問就看到桌上的離婚協議書,右邊那欄已經簽好了“溫半錦”三個字。
溫半錦的字一向娟秀,一撇一捺都鏗鏘有力,像極了她驕傲不屈的性格,也反映她對這場婚姻不再有一絲絲挽留。
“我已經簽好了,你也簽了吧,去民政局辦完手續後我馬上就搬出去,上麵寫了,車房歸你,也不用平分財產。”溫半錦說的平淡,就好像是在囑咐她吃早餐一般。
結婚這些年,許成言從未給過溫半錦一分錢,也沒有送過一個像樣的禮物,溫半錦也從不問,問了也是自取其辱。
“你昨天給我打那麼多電話就是叫我回來離婚!?”
“不然你以為你,叫你回來陪我睡覺上床嗎。”這話說出來,溫半錦都覺得惡心好笑。
這種事情以前她的確想過,現在覺得被他碰一下都臟,許成言不僅身體臟,心更臟。
許成言直接撕碎那張協議書,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身體裡麵的暴虐因子跟著血液四處流竄,迅速湧動到身體裡的每一處。
“溫半錦你彆給臉不要臉!”
要是今天溫半錦對他不耍臉色脾氣,那昨天她跟陸嘉廝混在一起的事就算了,不懲罰她了,現在看來就該把她當成狗,她也就是一隻狗,而且還是一隻不聽話的狗。
畜生不聽話就該打,打到聽話為止。
“啪”
一掌過去,溫半錦嘴角都滲出了血。
“想離婚跟初戀情人私奔,想都彆想!你給我用過了都不嫌棄你,還真是濃情蜜意的一對啊!”許成言的眼神仿佛黑夜裡的磷火,幽幽的可怕。
“許成言你害死我家人,我還跟殺人凶手結婚自己都覺得惡心可恥!”溫半錦怒吼,眼眶憋的通紅,直接對準許成言的手臂咬了上去。
這點痛對許成言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微微皺了眉頭就強行扯開溫半錦,“惡心是吧,行,那就讓你看看更惡心的!”
打橫抱起溫半錦,任由她掄起拳頭打在他身上,直接把她從高處扔到床上。
床是軟的,可溫半錦還是感到疼,這段時間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直接瘦了20斤,脊椎骨一摸就膈手。
許成言跨上去壓下來,厭棄伸到眼底,“不是惡心嗎,惡心也得給我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