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沒有辦法,這個小兒子從小被驕縱慣了,就一個侍女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你不喜歡,那就將侍女送給你弟弟吧?”
江淮景氣得想將紅纓槍紮入江淮義的胸口,他算什麼東西,也敢肖想沈幼宜?
“不行。”
“為什麼?”江父也不耐煩。
“她是定南王府的侍女,父親若是誠心替二弟納妾,就去定南王府問問吧。”
一提到容闕江父就慫了,“這定南王府戒備深嚴,為父可進不去,要不還是你替你弟弟……”
江淮景打斷了他:“我已邀定南王過府議事,父親大可留在這兒等會兒親自與他談。”
屋裡沈幼宜將自己抱得更緊了,他果然是不在意的,給他弟弟做妾也是可以的。
江父大驚:“你邀了定南王過府?你怎麼不早說!我這什麼都沒準備……”
“容闕是來找我的,父親無需準備什麼。”
“住口,你怎可直呼定南王名諱!”
江淮景便不在說話了,他覺得有些煩躁:“那父親就自行準備去吧,你討要侍女也自己去說。”
江父還想拜托他,江淮景卻又舞起了長搶。
他一個文官,祖上還是禦醫,怎麼到江淮景這一代就開始習武了?
江父不敢怠慢,急急忙忙拽了江淮義去準備。
他走後,江淮景大吸了一口氣,連跟他們多說一句話都厭煩了。
沈幼宜卻等了很久都未敢出門來,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他想尋問,她卻又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