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義卻開始撒潑打諢了,“我不管我就要她!”
容闕冷眼朝著江父看了過去,“江大人便是這樣教導子女的嗎?”
江父扭頭就給了江淮義一巴掌:“放肆!你當定南王殿下是什麼人?你就敢在此撒潑打諢!”
江淮義被他這一巴掌扇得暈頭轉向,“父……父親……”
“趕緊滾出去!”
江淮義恨恨地看了沈幼宜一眼,到底還是不敢在造次,轉身跑了出去。
江父這才行禮:“是下臣管教不嚴驚擾了王爺,請王爺恕罪!”
容闕揮了揮他手裡的手串示意他退下。
他抬手時,沈幼宜才看見了他裡的紫檀珠。
他沒有再用檀木手串,她姐姐的心意終究還是被浪費了。
等到那父子倆走遠,容闕這才將目光落到江淮景身上:“滿意了?”
江淮景自顧自坐上了石凳,“我替你做了那麼多次惡人,你替我做一次又怎麼了?”
容闕跟著他落坐,而後從袖裡取出了包裹落在了他麵前。
江淮景趕忙將包裹奪了過去,“我瞧瞧都是些什麼好東西。”
容闕雖查過醫書,但畢竟畢竟不擅醫,有些藥材到底是不熟悉的,“可有能用的嗎?”
江淮景定神檢查了一遍,能用的不多,不過聊勝於無,他把藥材收了起來,“都是些好東西,剩下的我替老夫人做一些補氣血的藥丸。”
“多謝。”
送完藥材他便起身想走,但沈幼宜一直守在他身邊,滿眼期待,容闕又不能裝看不見,“藥我送到了,人……我也一並帶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