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卻愈發好奇,“你是哪個院子的?為何遮遮掩掩不敢見人?”
趙玉堂與茯苓攏共就見過那麼一次,茯苓也無法確認她的身份,她不敢視人,茯苓便非要摘下她的麵具看清楚。
眼看她舉手要來摘麵紗,趙玉堂急忙往後一躲,但她哪裡是茯苓的對手,往後一腳踩空便被絆倒在了地上。
眼看她的手就要伸過來摘麵紗,趙玉堂急忙抬手去捂自己的臉,就在此時,一柄帶鞘的長劍伸來攔住了茯苓的手。
她抬眼看去便瞧見了擋在跟前的小魚。
正好,那日她忙著去尋沈幼凝沒能與他打儘興,茯苓調轉目標直逼小魚。
趙玉堂心跳得飛快,小魚也有意將茯苓往遠處帶,她得了機會急忙爬起身來極速往自己院裡去。
茯苓與小魚打得正酣,餘光瞥到巡邏的侍衛走來,二人又默契地抽手離去。
路過方才茯苓為難趙玉堂的地方,小魚又彎腰從地上撿了個東西。
趙玉堂立馬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等待著秋香將晚膳送來。
布膳時秋香古怪地看了她兩眼,趙玉堂皺了眉,秋香又趕忙將頭低了下去,半句話都不敢說。
她用膳時,小魚便回來了,不聲不響地站在院子裡候著。
趙玉堂雖然對他今晚沒有去清院的行為感到詫異,但也沒多問。
待她用完晚膳,秋香退下,小魚這才進了屋。
他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她。
趙玉堂被他看得煩躁:“你瞧我作甚?”
他伸手攤開來,手心裡躺著的是一枚耳墜。
趙玉堂急忙伸手去捂了自己的耳朵,這才明白秋香為何要那樣看她了,原來是少了一隻耳墜。
她氣急敗壞地取下另一隻耳墜砸過去,小魚也不躲,隻是默默將耳墜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