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書同意了李成的提議之後,李成告知台下二人,不過梁中書擔心楊誌剛和周瑾鬥過體力有所下降,所以他特意讓二人先休息一柱香的時間,一柱香之後二人在做比試。
安排好這些之後,梁中書下了一趟將台,他將楊誌叫到一旁說道:“楊誌,剛才那個人叫索超,軍中都叫他急先鋒,是大名府邊軍的一名正牌官,彆看此人官職不高,但武藝超群,你可千萬不能輕視小覷了他!”
楊誌聞言,他抱拳對梁中書說道:“恩相放心,楊某定然不會辜負恩相厚望!”
梁中書見楊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又囑咐了楊誌一番後,便對身邊的隨從說道:“你去把我的火龍駒給牽來,先借給楊誌騎!”
不說梁中書囑托楊誌,另一麵李成也去見了索超,李成拉著索超的手說卻說道:“索超,今日你與楊誌比試非同一般,你是我大名府數一數二的高手,那周謹是你徒弟,已經輸了。你若再有些疏失,到時候我大名府邊軍的臉可就都丟光了!”
索超拱手說道:“大人放心便是,今日索超出馬自然不會弱了我大名府邊軍的名頭,您瞧好就是!”
話分兩頭,梁中書與李成二人各自囑托完楊誌和索超之後,兩人各自回到將台之上,而楊誌與索超二人則去整頓裝備馬匹。
回到將台之上,梁中書讓從人把銀交椅轉移到月台欄杆邊放下,這樣能方便看的更清楚些,當下梁中書坐定,台上的重將也都坐下去。
隨著梁中書坐定之後,將台上傳下將令,早把令旗招動。兩邊金鼓齊鳴,隨著一通鼓罷,台下五軍一齊呐喊。
此刻台下喊聲震天,而台上又將銅鑼敲響,諸軍聞鑼聲而收聲,兩下將官也都不在隨意走動胡亂說話,他們靜靜地戰立著。
隨著校場中鴉雀無聲,隻見鸞鈴響處,左邊門旗下,正牌軍索超當先出馬,直到陣前,索超來到陣前,他勒住胯下馬,手中開山斧高高揚起,發出一聲高喝。
此時的索超頭上已經帶上了銀色獅子盔,身上那一副雪白山文甲,坐下一匹慣戰能征雪豹馬,此刻的索超從上到下清一色的白。而他的那馬也是不俗,那馬身上雪白一片,但是在雪白之中還有像豹子身上的斑駁黑點,真可謂是一匹寶馬。
隨著急先鋒索超率先出陣,右邊陣中,鑾鈴響處,楊誌也提著七寶駝龍槍縱馬而出,隨著他勒馬陣前,橫槍在手,也是威風凜凜。
此刻楊誌頭頂也戴上了黑色镔鐵盔,一身黑色玄鐵甲。而他的馬則是梁中書借給他得那匹火龍駒。
這梁中書雖然不善武藝,但是他的這匹馬也是一匹寶馬。這火龍駒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它渾身赤紅如同烈火,而尤其是馬鬃處,跑動起來,如同火焰一般跳動,因此才有火龍駒這個名字。此刻那馬停在陣前正不斷的用前蹄踢著地上的土。
隨著索超,楊誌二人各自勒住坐下馬,立於陣前,看著二人頂盔摜甲的模樣,台上台下的軍將們都不由覺得眼前一亮,在心中暗暗地為二人喝采。雖然二人還沒開始比試,也不知二人的武藝如何,但單從這二人的賣相上來說,這二人就已經成功的俘虜了一眾邊軍的眼睛了。
從軍之人哪個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頂盔摜甲成為陣前威風凜凜的大將之才呢?這是邊軍的榮耀,也是邊軍的夢想。
隨著二人各自立於陣前等候將令,梁中書對身邊的一名旗牌官點了點頭,那旗牌官見了迅速拿著手中的令字旗,站到將台上的欄杆處。
隻見這名旗牌官一舉手中令旗高聲大喝道:“奉相公鈞旨:今日比試正式開始。”
隨著這旗牌官一聲令下,楊誌與索超二人於馬上各自抱拳令命後,隨後各自縱馬出陣,直到校場中心。
二人也不囉嗦,兩馬相對,索超提手中一揮金蘸開山斧驅馬直取楊誌,楊誌也不示弱,立刻挺七寶駝龍槍迎了上去。
兩馬相交,二般兵器並舉,索超手中開山斧,虎虎生風。楊誌用槍硬碰了索超的斧子一下,這一下震的他虎口發麻,沒想到這索超斧子的力道竟然如此大。
楊誌知道自己在力氣上並不占優勢,索性他們楊家槍用的都是巧勁,無論是招式還是靈活度都比索超占優勢。
楊誌明白其中的厲害,所以他不在揚短避長的與索超硬碰硬,而是將楊家槍的精妙發揮到極致。
此刻這兩個人在校場中間,將台前麵,真是各賭平生本事。你來我往,一去一回。
二人的動作都很快,快到圍觀的將校隻覺得兩人的胳膊都出了殘影,而那八隻馬蹄更是讓眼花繚亂。
今日的大名府校場,可以說是難得熱鬨,演武場中正是征旗蔽日,殺氣遮天。索超開山斧,斧斧直劈楊誌的頂門,而楊誌陀龍槍槍不離索超的心坎。
索超的大斧虎虎生風,楊誌的寶槍生華光,這兩人的這場爭鬥真可謂是昏天黑地,這邊索超圓睜雙眼恨不得把地劈開條縫。那邊楊誌咬碎牙關恨不得將天捅個窟窿。這兩個人真是各使平生本事,他們彼此尋找著對方的破綻,誰都不敢有一丁點的分神。
楊誌是將門之後,楊家更是以槍術見長,而索超起於邊軍,長期在戰場上廝殺,經驗更是無比豐富,二人正是棋逢對手。
兩人就這樣鬥了大約有五六十個回合,還是難分高下。其實楊誌覺得自己可以贏索超的,因為他覺得憑借自己手中槍,他其實是可以險勝索超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