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這樣子走下去的路,可能在嘗夠心酸與委屈之後,依然沒法獲得成功,也很清楚自己可能隻要提一嘴“靳太太”的這個頭銜,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很輕鬆。
大家都會前仆後繼的去擁戴她,隻給她感受她想感受的。
但這樣的人生和事業毫無意義。
後來,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她和同樣醉醺醺的湯以安從酒吧裡玩了之後出來,倆人一起躺在草坪上,數著天空中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
湯以安說:“我們永遠不能拘泥於外界的眼光,人生由我們自己創造,並且寫下定義。遇見誰和誰好都是某種人格魅力所在。”
“遙遙,你讓一個那麼優秀的男人深愛你、隻愛你,這就是你的本事……所以不要因為其他人的聲音一直都在否定你,所以你也否定了自己那麼棒的力量。”
誰說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能拜觀音?
人生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去體驗所有的意義。
喻遙彎了彎唇角,她幾乎要半抱上麵前的女人了,用右手扣住陸母的腦袋,將她的耳朵往自己的嘴邊壓,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我的價值是需要我自己去尋找探索的,你看不見,你的眼界也將永遠不會允許你看得見。”
“更何況,你還是一個靠和前夫離婚奪他家產起底的女人,現任老公靠不住又靠曾經那個拋棄了的兒子,你真的為這個世界帶來過什麼價值嗎?”
到底誰才是那隻寄生蟲,不辯即可知。
陸母才不想聽這些長篇大論,她也是個心狠的人,借著目前的姿勢,直接一把向後揪住了喻遙的長發,死死拽著:“小賤貨,你小的時候我就該好好教訓你一頓的。”
“嘶……”喻遙疼的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自己的頭皮好像都要分離了一樣,她彎起膝蓋,猛的向上一踢,正正好好的提到陸母的身上。
女人吃痛,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最後背部撞到了牆上,緩緩貼著牆麵滑了下去。
喻遙則是手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連扯下來了好幾根長發,她心痛無比:“傑西卡、艾迪、傑克特,萊恩……你們都是為這場戰爭獻出生命的偉大英雄,我身體內的每一個器官都將會永永遠遠的記住你們的!”
打架拽人頭發,太可惡了。
而且這老毒婦真的不講武德,她說動手就動手了。
自己根本沒有要打架的意思好嗎!
白白犧牲了這麼多根“同胞”。
陸母似乎真的被踢痛了,臉色慘白,腦門上還不斷冒著虛汗,她看著喻遙緩緩朝自己走過來,嘴裡依然不乾淨:“小…賤…蹄子……”
喻遙莞爾一笑,緩緩從包裡拿出了那樣“致命武器”。
她很開心,看著地上女人一點一點變得詭異起來的神色。
現在,才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