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的感覺。
這便是……生命?
他將手放下時想,下回找一個她不生氣的時候,再感受一回。
這般想著,他嘴角揚起了一記淺笑,他自己未有察覺,夏侯頤卻是瞧得清楚。
隻聽他嗤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手上沾了滿手金子,還能自己瞅著自己傻笑。”
“我笑了?”楚寂歪歪頭。
夏侯頤不再理他,隻是將一根銀針刺入他眉心。
初六忽爾出現,恭敬稟告道:“主子,薑簡公公那兒有密信來。”
楚寂眼下又被夏侯頤用銀針紮成刺蝟,動彈不得,隻能對初六道:“將信給夏侯。”
初六將密信交給夏侯頤,霎時退下。
所謂密信,實是一張小小的素箋,緊實地卷成細條狀。
夏侯頤看楚寂一眼,見他點頭,才將密信打開,信上隻有寥寥兩行字,他將此素箋朝楚寂麵前晃了晃,“你是要現在聽,還是待會兒你自己看?”
楚寂輕笑:“我說夏侯,你這性子怎的和阿風愈來愈像了?你直接念給我聽不就完了?”
“可彆拿我同那小瘋子比。”夏侯一臉嫌棄,倒也不忘將密信上的內容念給他聽,“侯府之事,與裴相關,康揚意在裴,欲帶其入宮。”
聽罷密信上的內容,楚寂雙眸如寒潭,陰沉得厲害。
他此前所想不明白的關於永嘉侯府之事,此一刻全都清晰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