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佳麗的結局，必定是和現在的她不一樣。
鬱時年此時，就坐在輪椅上，在庭審大門的外麵，能夠聽到裡麵的宣判，也能夠聽到鬱時莫這樣的話。
他想起曾經，隻能是深深的閉了閉眼睛。
一步錯，步步錯。
…………
當晚，寧溪和厲洵對桌坐在一間包廂之中。
這是寧溪選的吃飯的地方。
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廳，選的是擺盤精致的中式餐點。
寧溪笑著說：“上次我們去國外精神病院，是你請吃的西餐，今天我就當東道主，再請回一次。”
厲洵麵上帶著淡淡的笑。
“好。”
寧溪先點了菜，叫厲洵添加，厲洵也隻是微笑著說：“你做主就好。”
寧溪就又選了一個湯，又要了一瓶紅葡萄酒。
“我的酒量不行，就紅酒還能喝半杯。”
她拿出兩個高腳酒杯，在高腳酒杯之中倒上了紅葡萄酒，酒液在酒杯中波蕩了兩下，她將酒杯推過去放在厲洵的麵前。
很快，菜就上來了。
的確做菜很好，看起來色香味俱全。
寧溪指了指一個筍絲，“你嘗嘗這個，特彆好吃，我以前就經常過來吃。”
厲洵來者不拒，但凡是寧溪指著的菜，他都會去吃一點，嘗一嘗。
寧溪喝了半杯酒。
她的酒量的確不好，一般情況下，也是不喝酒的，現在喝酒的原因，就是有一句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
她想要讓酒精來刺激她自己的神經，才好讓她說出來接下來這樣傷人的話。
寧溪將酒杯裡的紅酒喝完，抿了抿唇，才看向厲洵。
“厲大哥，我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有話想要對你說。”
厲洵放下手中的筷子，雙肘擱在桌上，雙眼看向寧溪。
寧溪卻好似是忽然用膠水黏住了嘴唇一樣，張都張不開了。
長久的沉默之後，還是厲洵先開了口。
“是結婚報告的事情麼？”
寧溪驀地抬頭，“你知道？”
厲洵微微一笑。
“你用我的手機打電話，雖然已經刪除了通話記錄，但是我打電話一問就知道了，你阻止了首長上交我的結婚報告，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有朝一日，肯定會跟我說這些話的。”
寧溪雙手握著，她絞著自己的手指。
“厲大哥，你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能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非常非常幸福的，我真的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和你在一起，就不會有任何顧慮，你會把一切都給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如果我在五年前遇見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愛上你，但是……”
可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
寧溪其實也想過，不管不顧的和厲洵在一起，哪怕是影響厲洵的前途，哪怕是被軍隊除名。
可，做人，不能這樣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