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給我裝什麼呀,不就是你約我過來的嗎。”
油膩發臭的男人冷笑道:“我就說了,之前你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原來早就看上我了,娘的,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討上個媳婦兒。”
滋啦一聲,吉祥身上的衣服被扯破。
這時窗戶紙被戳破,不知是誰拿了個管子,輕輕往裡一吹,吉祥瞬間覺得沒了力氣。
田大卻沒什麼反應。
此時天已黑透,蟬鳴遍布,在鳴叫最後的生命。
宋風嚴接到吉祥的紙條,說她不慎將這幾天的藥給弄撒了,現在沒有用的,約他今晚再去一趟。
“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宋風嚴惱罵了一聲,扶著腰往陳二的屋子去。
他今日剛從外麵回來,如今身體有些吃不消,若是今晚上再應付吉祥……
罷了,一會就說吉祥有孕,需要節製。
他將兩天的用藥從袖口中拿出來,就聽見了昏暗小屋裡傳出來曖昧的聲音。
宋風嚴頓時覺得不對,這是陳二的屋子,怎麼會傳出這種聲音。
而且聽起來,像是吉祥的?
宋風嚴越想越不對,感覺頭上都綠了。
“侯爺……我是侯爺的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男人輕聲低語,還有舒暢的呼聲。
宋風嚴大發雷霆,猛的推門而入:“你們在乾什麼!”
田大正享受著,沒想到突然有人進來,嚇得大汗淋漓,一陣痛苦之後抓起衣服跪在地上:“是她勾引我的,是她約我過來的,不關我的事。”
他平日裡見不到宋風嚴,自然也聽不出他的聲音,抓著衣服就要跑。
吉祥此時人都嚇傻了:“侯……侯爺,是奴婢……”
宋風嚴一腳踹在吉祥胸口,她本就中了藥沒力氣,這一下幾乎要了她半條命。
“來人!給我抓住這對奸夫淫婦!”
後院處奴仆最多,宋風嚴話音剛落,就有一群人將田大給圍住。
火把,蠟燭,瞬間照亮了這間小屋。
二人衣衫不整的跪在中間。
吉祥瑟瑟發抖,恥辱蒙上心頭,抓著宋風嚴的袍子:“侯爺,侯爺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有人給了奴婢一張紙條說是侯……”
“是侯爺什麼?”
朱婉柔的聲音突然傳過來。
宋風嚴心裡咯噔一聲。
他轉身就見到,火把之下,朱婉柔母女一起過來。
母女二人生的八分像,黑暗中,他竟一時分不清那究竟是宋時微,還是年輕時剛同他成親的柔兒。
宋風嚴的心跳漏了一拍,突然發覺身旁的中年美婦格外有韻味。
他眼神一直落在朱婉柔身上,宋時微皺了皺眉,躲在朱婉柔身後:“娘,這不是你身邊的吉祥嗎,怎麼在這?”
眾人回神。
朱婉柔看了看現場,且不說這本就是母女二人做的局,即便不是,身為過來人的朱婉柔又如何不明白這般情況。
宋時微無辜道:“前幾日母親說要給吉祥找個夫婿時吉祥還不願意,如此看來竟是已經有了心上人。”
她看向宋風嚴:“隻是沒想到……這心上人有些彆致。”
宋風嚴隻覺得這個女兒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尤其是想起吉祥還同他……
他現在整個下半身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