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替天行道,為死者報仇!”
“寶寶,幫娘親一個忙好嗎?娘親有一個願望,都已經有一千年了。”
“娘親你要寶寶乾嘛?寶寶一定幫。”
“娘親想要寶寶的命。”
我將它從子宮取下,用鬼力一點一點地將她為完全成型的身體給攪碎。
“娘親……”
“嗚嗚……”
“娘親……寶寶疼……”
“嗚嗚……娘親……”
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越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我第二次哭得像隻狗,感到很痛很痛,身體的痛似乎都沒有心痛。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裡,我跪在地上尋找著完整一點的衣布,突然身後似乎出現了什麼,我轉身……
感覺時間都在那一秒凝固了……
一陣怒意如火一般,越燒越旺,在心口翻滾著,我臉上的笑容漸漸瓦解崩塌,眼裡的紅色越來越濃。
沒有人會聽我解釋,即使聽了都不會信。她們隻會有粗魯的行為和肮臟的話語來羞辱我……
連邱立軒轅娓媚都在欺騙我……
“恨嗎?”那個聲音響起,“恨就發泄出來。”
怒火在一點一點地燃儘我的理智……
“我們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出現?真是丟我們班的臉,還好沒有其他班的人在。”
“你們看,這就是那個不檢點的女生。”
“是她啊!沒想到看起來挺文靜的,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
“所謂人不可貌相,前幾天晚上我還看見她和一個老男人進了酒店呢!”
“不會吧!難道她去做那個?”
“嘖嘖嘖……真是惡心!希望這種人早點得艾滋病死了好!”
“由於惠月同學的行為影響實在太惡劣,我校經過反複的思考和討論,將惠月同學給予取消升入大學的處罰。”
“小倩,沒事的,有媽在呢!我們去考技術學校,明天就搬走,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啊……”
我低下頭,眼眶濕潤,嘴角漸漸勾起……
靜默一分鐘,我抬起頭,眼眶的霧氣已經消失,隻有微微勾唇的冷笑,和眼裡的殺意。
“乾嘛閉著嘴,尖叫和恐懼才是人生最美的樂章!”
手裡毛毛糙糙的細鞭慢慢變成一把粗粗的刀柄,被我攥在手心,銀色的刀片在燈光下閃爍出刺眼的光芒。
“惠月,你TMD要乾什麼?!有本事就讓我動,我們單挑!”
“你這個賤人敢打我!你算哪個蔥頭蘿卜?!”
嘴!都是嘴!
我快步走了過去,一下子勒住任雅情的脖子,將她擼倒在地,一個反身,坐到她的肚子上。
就你們能說!就你們能罵!
“你這個瘋子給我起開!我是你這種雜種能坐的嘛!”
都是嘴!
我鉗住她的下巴,逼迫著讓她張開嘴巴,接而迅速將刀子伸進去,紅色的眼睛一陣殺意浮現。
“唔……我們……有話……好商量,彆這樣,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任雅情的眼睛不斷放大,眼底一片霧色,帶著一種鼻音說話,嘴裡漸漸出現紅水,開始求饒著。
恐懼。
“惠月,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放開她!快點,不然等我們出去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啊唔——”
我將那鋒利的刀子在她嘴裡攪拌著,插捅著。
血液渲染了刀子……
如若不是看到我坐著的人,興許會被人認為我正在認真地完成一件珍美的工藝品。
地上漸漸染上血跡,一漫一大片。
她慢慢地痛暈過去,沾在我手上的血液也越來越多,我卻隻感覺一種無拘無束的快感。
直到將兩邊都刺滿密密麻麻的針,中間隻留下一個3厘米左右的小洞,我拿起刀子伸入她的嘴裡,攪刮。
一些碎末、小塊或大塊的粉色肉肉帶著血跡,被我刨出口中,鮮血流得更甚,她脖子下,衣服上儘是血跡。
刨了好一會,我的手都有些麻了,拿起地上憑空出現的水勺,用水衝洗完口裡血跡,確認已經將舌頭刨完,我轉身將視線放在呂星星身上。
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睜大的眼睛,緊緊合起的嘴巴,在宣告著她的恐懼。
恐懼,多麼美妙的一種表情。
我晃了晃刀。
刀子已經鮮血淋漓,一滴鮮淋淋的血液懸在刀口,在燈光下閃著光,亮晶晶的。
血液,原來這麼的美。
“怕嗎?”我冷笑,在燈光下的麵容尤是冷血,“放心,你不一樣。”
聽到這些話,她的眼裡仍然除了恐懼就再無其他。
“聽說這個女生想和醉酒的同學乾那個事情,被學校取消了上大學的資格!”
“你們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