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啊?長的也挺不錯的,沒想到竟然乾這些事情!”
“她爸媽不管的?該不會是有娘生沒爹娘教吧?”
我回過頭,麵目猙獰。
任雅倩的嘴角已經裂開了些,潔白的牙齒邊緣沾上了血跡,無數跟針插在兩邊,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森森白光。
我將刀放入她的口中,刀子平向,抓住她左邊的臉頰,一點一點地往左邊割開。
說啊說啊說啊!我讓你們說啊!個個不明真相就那麼嘴賤!個個都誣陷我為難我!
都是愚蠢無知的敗類!
她的嘴巴在刀子的淩遲下,一點一點地分開。
我從來沒有發現血液和恐懼可以讓人這麼開心。
我可以肆無忌憚地,什麼都不用顧及,沒有任何規矩束縛著我,自由地做自己腦子想的事情。
將她兩邊的嘴巴都割開,我滿意地笑了笑,扔掉刀子,去水龍頭洗了洗手。
“嘩嘩……”
洗手盆的水衝刷過我的手,變成了血色流了下去。
將手洗好,我走到呂星星的麵前,眼裡的紅色淡了些。
看著她那恐懼的眼睛,我突然感覺沒什麼勁,走到任雅倩旁邊,蹲下,探了探她的氣息——
沒氣了。
但我的神色卻很冷靜,就好像知道一個人今天晚上吃沒吃飯一樣。
“我還以為你是孬種呢。”那個聲音高傲地響起,帶著些許的輕蔑,“今天晚上的這段戲很精彩,我還很期待下一個呢。”
我站起身,轉頭又看了看呂星星,眼裡的紅色有淡了些,淡淡地道,“這個人我不想殺。”
“哦?那你是想你死的意思嗎?”
“我剛好寫到一個女配被多人玷汙的情節,突然卡住了,想借她試用一下,幫我找找靈感。”我搖了搖頭,輕輕地笑了笑,“當然,如果我要她活著,那肯定得留些什麼做把柄。”
那個聲音突然笑了笑,“嗬。沒想到你心挺暗的呢。那你準備怎麼辦呢?”
“當然是拍個她和其他人春風如意的視頻,再拷幾個備份,我就不信她對自己的身體這麼不愛惜,肯公之於眾。”
我看著呂星星漸漸濕潤的眼睛,眼神卻逐冷,“即使她敢將自己的身體公之於眾,她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殺了任雅倩。”
“這個不錯。”
我看了看屏幕上,此刻交叉著手放在一張桌子上托著腮的那個女人,淡淡地問道,“那任雅倩的屍體你準備怎麼辦?”
“放心,這個我可以幫你搞定,肯定警察什麼都察不出來。不過前提是你今天晚上要哄我開心了,隻要我開心,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這一場你看得開心嗎?”我歪了歪腦袋,冷眼看著她。
“還有一點不夠到位,不過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的話,我隻能幫你實現一個。”
“那讓軒轅和娓媚回來,完好無損的!”
“這個不行。”她下一秒便回絕。
“為什麼?”
“這個必須到最後再給你,不然這個遊戲就沒意義了。”
遊戲?嗬。確實是!不過是有能力者的遊戲!
“行。”我撩了撩頭發,正了正腦袋,想了想,淡淡地問道,聲音卻有一種命令的口感,“邱立現在在哪?必須將地址說清楚,並指給我方向。”
她收回手,交叉著腿,將一隻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托著腮,“他不是和你說過嗎?”
我的腦海又突然浮現出那句話——
“我一直沒有離開,這是你沒有發現。”
他在我身邊嗎?為什麼我看不到?
“我聽不懂邱立的話,你幫我解釋一下。”
“這算是一個要求嗎?”
“算!”
“那好。”她的另一隻手上又出現了一個酒杯,杯子裡仍然是那血色的液體,“邱立就在門外,他給你布下了一個結界,讓外麵的人都聽不到這裡的聲音。
他那天晚上也沒有離開,隻是在暗中等你認錯,軍轍對你圖謀不軌的時候是他從軍轍手上將你救了回來。而且他每天晚上都等你睡沉了以後都會偷偷回來抱著你,五點多的時候就離開。”
我狠狠地瞪著她。
除了這樣發泄自己對她的怒氣,我彆無他法,可這樣的發泄方式卻又是那麼地蒼白無力。
我出手機打開照相機,換成視頻的功能,走到呂星星的旁邊,“走到任雅倩的床邊,在床上躺下,脫衣服。”
呂星星的眼淚掉下來,打濕了衣服,腳卻很聽話地走到了任雅倩的床邊,然後上去躺下。
我按下開始錄製。
將她脫衣服的工程拍下。
……
將視頻發到自己的電腦上,再拷貝了一份在U盤裡,我的臉色越發地難看,冷冷地問,“軒轅和娓媚呢?”
“他們找邱立去了。”
我的臉色瞬間黑到了極點,卻又不能把她怎麼樣,隻得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到地上。
“啪……”
杯子應聲而破,乳白色的碎片四射,一塊碎片劃過我的腳腕,留下一條傷痕,接而傷口滲出些血跡。
該死!我竟然被她騙了,還做了她的傀儡!
我煩躁地站起身,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