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故意瞞著他們,實在是,他們凡事太喜歡被那些破規定束縛了,要我說他們就是事多麻煩。
我和阿晴出來還是看了一眼走遠的一對男女,那女鬼還是趴在他的背上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似乎覺察到我們在看她,她微微的扭動著脖子,最後我隻看到一張被頭發遮擋著的扭曲麵容。
看的不是很清楚,可那張麵目卻是扭曲可怖的。
我滾動著喉嚨,問:“阿晴,這女鬼是不是不大好對付?”
阿晴點點頭,“你沒看到她剛才在警告我們嗎?小月,我看這又是一樁棘手的事兒。”
“我倒要看看是怎樣棘手的事兒,還就不信了,不就是男女戀愛這點事兒嗎?至於她纏著人家兩年嗎?”
“萬一男人是個人渣呢?”
“這個世界上渣男太多了,如果所有的女人死了都不肯放過渣男,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有男人嗎?”
阿晴想了想,堅定道:“沒有。”
這不就對了,愛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些女人自己要淪為愛情中的白癡,還要怪男人騙自己,其實也不想想,那些男人的謊言真的不高明,是你自己非要信,非要自欺欺人能怪誰?
說人家說的頭頭是道,我開始不也跟這些女人一樣蠢。
就像晝夜說的,這個世界所有的事兒都理的清,可唯有感情這種事兒,是最讓人頭疼的,所以麵對背叛者,我們除了站在道德線上指責他,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當然了像前麵的王麗事件,那就純屬她幸運了,遇上我這麼個大好人,幫她懲治了渣男,還幫她尋獲了新生,而現實中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她那麼幸運的。
而她最大的幸運還是有一個乖巧的女兒,若不是因為孩子,我才懶得費那麼多心思呢!
其實通過王麗我們也可以看的出,女人在愛情中都是死腦筋的,當然這個世界上也不光是女人會受感情的傷害,男人也會。
隻是女人往往都是比較弱勢的群體,她們受到傷害的幾率一般是會比男人大一些的。
我和阿晴原本還打算再逛會兒的,可這一個女鬼就攪的我們沒有了心情。
我們準備回酒館,可天邊似乎繞了一團黑死,開始這黑氣隻繞在邱立家上空,如今這團怨恨之氣,好像一點一點的移開著。
我不敢確定那就是女僵屍的怨氣,不敢確定她是不是掙脫了邱立的束縛所以逃走了,可唯一確定的是,這事兒又和邱立脫不了關係。
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麼回事兒,這麼久了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
俱記載,那是一場意外車禍,並沒有什麼人為痕跡,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生前和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認識。
他們兩個原本是陌生人的。
她如今這樣纏著男人簡直就纏的莫名其妙,當時車禍中的司機也已經死了,相關責任人都已經處理了,她本該沒有怨念的,怎麼會……
連阿晴也忍不住道:“小月,我怎麼覺得這女鬼有點奇怪呢?她好好的纏著一個陌生人做什麼?”
原本還以為他們生前會是一對情侶的。
我也是一臉懵,搞不明白她纏著個陌生人有什麼意思?難道是認錯人了?
檔案上記載,女孩兒死時才二十出頭,花季年紀,若說不甘心也是有的,可是這隨便纏著彆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而晝夜的不作為更讓人生氣。
我不死心的問道:“阿晴,這種情況你以前見過沒?”
阿晴搖搖頭,道:“這怨魂纏人肯定是要有一定的牽連的,要麼是放不下的,要麼就是痛恨的,像這樣無緣無故纏上人的真是不曾見過。”
她是真沒見過這種情況,最主要的是,她真沒往深一層去想,那些塵封的往事她都忘了。
我無力的揉了揉腦袋,“這可怎麼好?直接把她抓回來嗎?”
阿晴搖搖頭,道:“抓她那還是要經過晝夜同意的,咱們不能隨便抓鬼。”
我有些無力,“又是他?我看就是他懈怠工作造成現在這樣的麻煩。”
我又忍不住抱怨著,我這一想到晝夜就頭疼的毛病是改不了的,這家夥就沒有一件工作是好好完成的,簡直可惡。
正想著幾個人一臉沮喪的從外麵回來,這次連冷木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他癱坐在沙發上,嘟囔道:“這閻王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連怨氣衝天他都不管,我看他是不是做閻王做的時間長了糊塗了?竟然也不怕有人去冥王那裡告他。”
晝夜笑道:“你還是消停著吧!冥界出了這麼多亂子冥王未必都不知情,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他可不認為閻王會糊塗至此。
冷木臉沉了沉,“不會吧?他們故意的?那人間這些破事兒我們也不要管了。”
“那麼,你想脫掉工作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