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緘默時,傅時禮勾起唇角,慢條斯理的轉過身,鐵鉗般的手掌攥住了白臻的手腕,她想要反抗,就聽到男人冷厲的聲兒:“你是自己乖乖跟我走,還是想換個方式?”
男人警告的話猶在耳,白臻驚恐的顫抖著腿,不敢再做出格的事兒……
……
從酒店到停車場,短短十分鐘的路程,白臻想到了無數種,傅時禮折磨她的方式,可唯獨沒有想過,男人會用這種方式,這種讓她羞憤難堪的方式。
陰暗的地下車庫,正當她醞釀著逃跑的念頭時,男人突然揪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將她摔進了車後座裡。
“啊……”巨大的慣性力道,讓她一瞬間的天旋地轉,頭暈眼花。
“叫什麼,不是急不可耐?喜歡男人這麼對你?”男人冰冷的視線,一路從她白淨的臉蛋滑到了雪色的肩胛骨上。她鬆散的頭發垂在肩上,性感的裙子淩亂的掛在身上,露出修長瑩潤的長腿。
女人這副模樣,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不知不覺間,男人心中怒火越燒越旺,他粗魯的蜷縮在車後座的女人拖到了座椅上,大掌肆無忌憚遊移在她的腰間,沒等白臻晃過神來時,‘刺啦’聲響起……
“不!放開我,我求求你,放開我。”胸口,後背,濕冷的感覺傳來。
白臻從未想過,有一天傅時禮會用這種方式羞辱自己。
她手忙腳亂的拉著被男人撕爛的裙子,氤氳的淚水倏而落下。
“我錯了,放過我吧,不……”她卑微的求著饒,用那道從前他覺得好聽又細膩的聲兒。
男人冷冷地盯著她,那股子不知名的怒火在胸口湧動。
他直勾勾看著麵前的女人,她低微至極的模樣,沒有半分從前肆意的姿態,有一瞬間,男人覺得無比礙眼,更讓他頓生慍怒。
“告訴我,陸宴舟有沒有碰過你?”他鬆開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匍匐在沙發上,不停哽咽抽泣的女人。
“沒有!沒有!”
“是麼?”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下頭緩緩地朝著她靠近:“白臻,出獄了還不安分!還是說,比起外麵,你更想回裡頭去?”
男人冷冰冰的聲兒緩緩地在她耳邊響起,磁性又低沉,有那麼一秒,她的心跳快了一拍。
隻是,他的話語讓她回到了現實。
“不!我求求你,傅先生……”她不能再被關起來,她好不容易活著從裡麵出來……
她低頭求著男人,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拉住了男人衣角。
望著麵前狼狽落魄至極的女人,傅時禮心中堵著的悶氣越來越重,正當他想要說些什麼時,眸光偶然轉見了她右手。
倏然,男人瞳孔一縮!
她的右手小拇指,斷了一截。
截斷處,猙獰的傷疤,觸目驚心。
男人突然的沉默,讓白臻疑惑,她心悸著抬起頭。
下一瞬,與男人噴火的眸光對上,她薄唇微微蠕動,想要說些什麼時,男人突然捏住了她的右手,隱忍著怒意的聲兒冷的刺骨:“手指呢?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