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撐起身子抵抗。
可男人輕輕一按,她整個人趴了下去,腦袋深深地埋入了枕頭。
“嗯,你不提醒,我還忘了!睡你,確實惡心,不過白小姐大概忘了,我的人生中有五年時光,做過的惡心事,不計其數。”
男人鬆了鬆袖口,邪魅的俊臉勾勒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由於她胡亂的掙紮,柔軟輕薄的病號服脫開了幾個扣子。
白皙如雪的美肩,隱隱欲現。
驀地,男人呼吸一滯,眸底染上一絲情欲。
“我不!我不願意,你放開我。”溫熱的大掌觸及她背脊的刹那,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了,頭皮發麻……
男人察覺到了她細微的反應,眸底劃過愉悅之色:“裴昕南說,那一刀,傷了我的腎臟,往後那方麵或許受損。既然你是罪魁禍首,我自然要拿你試水!”
男人揶揄的話語,讓白臻臉色一紅,她將頭埋在枕頭裡,悶著聲道:“你騙人!你騙人……”
“白臻,我勸你留著點精氣神,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表演!哦……我忘了,白大小姐,在床上習慣扮演死魚的角色……”
“不!”
“傅時禮,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你忘記了,五年前,你說過,我心如蛇蠍,肮臟無比,你說過的,你忘了嗎?”
男人胳膊撐著床褥,隱忍的手背青筋突起。
男人都是視覺係動物,傅時禮也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可如今,躺在他身下的女人,身段消瘦如枯骨,沒有半分成熟女人的韻味與美感。
可即便如此……
他依舊有了衝動!
很諷刺不是麼?
想到此,男人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
接下來的時間,於白臻來說,就是一場痛到靈魂都在顫栗扭曲的酷刑。
傅時禮,果然言出必行,他用實際方式,讓她感覺到了痛。
痛不欲生!
“呼……嘶……啊……痛……放過我,求求你……”她痛的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蒼白的沒有血色的唇緊咬著牙關。
“傅時禮,你乾脆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冷汗,從她的眉心,鬢角,發根,點點滑落,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染濕了枕頭。
男人動作粗魯,不論她如何求饒,喊叫,都置若罔聞……
不知過了多久。
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的酷刑終於結束了。
男人饜足的抬起頭,湛黑深邃的眸光落在她柒白的臉上,隨之,嘴角冷冷地勾起涼薄的笑容:“疼麼?”
白臻身子蜷縮著,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顫抖,她扭動著快要散架的身子,覺得自己大概真的快死了……
“疼了,往後才會學乖,不是麼?”
男人慢條斯理的套上褲子,他優雅如舊,甚至,在經曆過酣戰後,身上沒有染上半點靡麗情欲,就連襯衫,都整齊無比,沒有一星半點的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