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後於秀讓酒的時候,秦風已經有些醉眼朦朧了。
“於主任也要喝酒嗎?”
於秀笑盈盈地端著酒杯,不滿地問:“怎麼,秦秘書瞧不起我們女同誌?不信你嘗一下,絕對是酒,而且是滿滿的一杯。”
秦風趕緊搖手說:“於主任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就住你家,那我們就算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會那麼客氣吧,我看這杯就免了吧!”
鄭三炮一聽,馬上站起來反對。
“秦秘書,這可不行,你今天剛來,還沒有在於主任家下榻呢,怎麼就先論上一家人呢?依我看,你今天要是不喝這杯酒,一家人的說法就不成立,大夥說對不對?”
從人一起響應,倒搞得秦風沒了主意,再看於秀,依然笑盈盈地端著酒杯,站在他麵前。
“秦秘書,我看這杯酒你是非喝不可,剛才你說錯話,應該認罰。”
秦風不解:“葛縣長,您明智,我哪句話說的不對,還得勞煩您告訴我才行,不然我以後可能還會犯同樣的錯誤不是。”
葛成一笑:“你和於主任連一杯酒都沒喝過,怎麼就成一家人了呢?娶老婆還要喝了交杯酒才能親熱不是。”
眾人一聽,不知是誰起了個頭,哄道:“秦秘書和於主任喝個交杯酒,然後正式入住。”
好多人都跟著哄起來,葛成剛笑而不語,看著秦風。
秦風覺得這玩笑開得有些大,回頭一看於秀,卻發現她已經來到自己麵前。
“秦秘書,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兄弟,看樣子你肯定比我小,既然大家都這麼高興,我們也不能掃大家的興不是?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嗎,來,我們就給他們表演一個!”
“於主任真厲害!”
這是葛成的聲音。
“於主任豪爽!”
這是鄭三炮的聲音。
眾人一聽這話,更是越發哄起來。
“秦秘書,人家女同誌都發話啦,你還愣著乾什麼,快乾吧!”
秦風終於體會到基層婦女乾部的威力,以前隻是聽說過,沒想到竟然這麼開放,女馬的,老子是什麼人,比你們多活過十年,什麼陣勢沒見過,彆說是喝個交杯酒,我也不會含糊啊!
“好,那我就和於主任喝這杯酒。”
鄉長馬波這裡湊過來,笑嘻嘻地說:“秦秘書,這喝一杯酒可不成,好事總得成雙嘛!”
“行,那我就喝兩杯。”
“那倒不必,我覺得第一口每人隻喝一半,然後再把杯子換過來喝第二口,就算作是兩杯酒,大夥覺得這個提義怎麼樣啊?”
“同意,好!”
秦風和於秀手臂互穿,秦風低頭就要喝,那知道於秀拉了他一下說:“傻弟弟,你個子這麼高,我怎麼能喝得著啊,你不能體貼一點麼?”
秦風一窘,低頭看向於秀,烏黑的秀發盤在腦後,至連耳根處都紅透掉。
“嗬嗬,我沒注意,真是不好意思。”
秦風身形一矮,於秀才夠得著喝上半杯,然後二人換杯,再次穿臂而過,這次秦風沒有忘掉矮下去,卻不防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兒摔倒,幸虧於秀手疾眼快,一下丁頁住他的身體,秦風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她的雙肩,四目木目對,氣息木目聞,晴形有些日愛日未。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喝多了,腳下都站不穩啦!”
那知道鄭三炮卻不依不饒:“這說明你還沒喝多,隻是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家都知道,喝多酒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喝多的。”
接下來的事晴,秦風就開始不能自主,究竟喝過多少酒,最後又是怎麼結束的宴會,怎麼回的於秀家,秦風是一概不知。
隻知道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麵早就天光大亮,一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上午的十一點鐘。
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隻有土雞的咕咕聲,還有家狗們偶爾的一兩聲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