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寧耳朵被他吹得很癢,側過臉去,胸口起伏,“我知道你喜歡我,忘不掉我,但是哥你得認清現實……強扭的瓜不甜。”
傅湛一手摁住她的腰,薄唇去咬她的耳朵,“瓜甜不甜,總要嘗過才知道。”
上位者的強勢氣壓鋪天蓋地襲來,翻身傾壓,給她摁在懷裡強吻,譚寧被吻得渾身滾燙,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
他清晰知道她的軟肋和敏感處,手揉撚著,搞得她沒一點力氣反抗。
“……傅湛,君子動口不動手!”
他低聲,“嗯,動著呢。”
身下少女柔軟香甜,纖腰,嫩腕,哪哪都令人愛不釋手。
商務車廂空間內,男人單手托住軟腰,袖長手指輕而易舉撩開長裙,吻著,含著,氣壓躁動,氣溫曖昧。
他的動作柔情,技術也十分高超,沒親兩下便搞得譚寧腿軟,被他單膝抵著腿才不至於軟下去。
她的身體騙不了人。
一被傅湛親吻,就暈暈乎乎,腦袋裡什麼都忘記了。
直到——
陳助敲了敲車窗,冒死提醒。
“傅總,時間快到了。”
這場兄妹間唇齒的搏鬥才告一段落。
傅湛給她整理好衣服,又揩去她唇角的晶亮,平淡的聲音不難聽出三分情欲。
“下車。”
譚寧雙腿沒勁,軟趴趴下了車,被陳助紳士手半扶進了傅湛名下的利豪享酒店之中。
來酒店,卻不是去房間,而是拐彎進了一樓的化妝室。
三四個化妝師蓄勢待發,手提化妝包朝她彎腰,“譚小姐。”
周圍是幾推車的華美服飾,陣仗很大。
直到坐下,臉上被抹上粉底液,陳助才告訴了她等會兒要去的地方,“小姐,等下要去的目的地是商會大樓,您到場後不需要多說什麼,隻要跟在傅總身後就好。”
商會大樓?
那豈不是京城的商會。
譚寧臉頰還燙著,腦袋被親的暈乎乎,隻道:“我以什麼身份?女伴,還是繼妹。”
陳助遲疑兩秒,“見機行事。”
譚寧緩緩轉頭,看向陳助,“陳洋哥,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我哥一樣,嘴裡跟有條山路一樣,說話彎彎繞繞。”
陳助訕訕,“小姐,您誤會我了,我不太清楚傅總帶您去商會的原因,也不了解您要麵見的人是誰,所以……”
言外之意就是,這等會兒要麵對的究竟是虎王還是狼群,他也不清楚。
譚寧沒再追問,閉上眼。
像個精致的布偶娃娃,安靜被幾人上妝。
脖頸上淺顯的勒痕已經被遮瑕膏掩蓋。
潑墨長發被盤成低盤發,柔順烏黑的極佳發質不需點綴則顯得精致,耳垂墜上兩顆珍珠,身著絲綢墨綠長裙,外飾輕羊毛長衣。
整個人瞬間貴氣十足,活脫脫一副大家閨秀模樣。
化完妝後,譚寧再次被帶上了商務車。
傅湛看見她的胸口,表情淡淡,單手一拎,將她領子往上拽了下。
“穿的很好,下次不要再穿了。”
譚寧:“我們年輕人崇尚穿衣自由,您老還是少操心多吃鹽,彆管太多。”
傅湛平淡的尾音吊著股勁兒,“我不管你,你能長這麼大?”
這話說得,真氣人。
譚寧扯唇,“我是吃奶長大,又不是你喂大的。”
“是麼。”傅湛若有所思,抬手蹭蹭她的臉頰,“你倒也不是沒吃過。”
“……”
譚寧想起曾經的一些畫麵,沉默了。那些個意亂情迷的夜晚,男人壓抑低喘的聲音,俯身向下品嘗她誘人的資本,啞著嗓音誇她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