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妍的事結束後,我可能會很忙。”想了想結課作業的進度,譚寧說,“我這半個月就不去公館了,如果寶寶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它怎麼給你打?前爪還是後爪?”傅湛漫不經心。
“可以讓陳洋哥給我打呀。”譚寧說的很認真。
“那我呢?”
“什麼?”
傅湛好整以暇看著她,饒有興致,“我想你怎麼辦?”
譚寧再次咬住吸管,“涼著拌,熱著拌,炒熟了拌。”
傅湛沉默。
“或者,”譚寧安靜兩秒,“你也可以用你的狗爪給我打電話。”
身後陳助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要是這麼愛笑,一樓前台當招財貓去。”傅湛神情淡了淡,依舊漫不經心瞧著桌麵,“過來。”
譚寧懷疑他要對自己動手,“乾嘛?”
傅湛掀著眼皮,又是嘲諷又是鬱悶地抬起自己手晃了晃,“狗爪要給你發錢了。”
“……”
譚寧愣是抿了好一會兒唇,才沒在他麵前笑出來。
不然生怕自己的兩千塊大打折扣。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我最愛哥哥,比愛寶寶還愛。”她拿了錢就睜眼說瞎話。
傅湛麵不改色,“少說些口不應心的話,小心寶寶咬你。”
“你咬我寶寶都不可能咬我。”譚寧笑。
這話陳助讚同。
——
俞妍尚在昏迷當中,整整兩天都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原定的遺書也沒了下文,眾網友猜測是媒體方承受了什麼不能抵抗的壓力而被迫禁麥閉嘴。
深夜,正在值班的女護士百無聊賴的手掰開瓶子,分毫沒注意到過去的人影。
私人病房內,病床前,不知何時坐了兩個人。
“睜眼吧。”
病床上,俞妍平靜躺著,無聲無息。
譚寧的最後一瓶草莓牛奶喝到底,發出轟隆的聲響,“嚴老師,你們解剖室裡那些不配合的動物,最後都會怎麼處理?”
嚴雲州坦然道:“方法自然有很多,文,武。”
“文怎麼說?”
“文就簡單一點,用體尺量好體長,再稱好重量,像這種大體動物的解剖先消毒,再局部消毒浸泡,然後,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