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叫小耳朵的女孩是嚴雲州的孩子。”傅湛淡道。
“是。”譚寧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重複,“是。但是我沒告訴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尊重阿荷,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一切決定由他們自己決定,所以這件事不能從我口中說出。”
如果蕭荷不希望讓嚴雲州知道洛洛是他的孩子。
那麼譚寧就永遠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至少不能從她的口中讓嚴雲州得知。
不然,她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
“等等……”
譚寧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你怎麼知道小耳朵是女孩?”
按理說傅湛見到的小耳朵不該是那個短發時期的小耳朵嗎?就算現在頭發長了,也被和譚寧同遊時拍到了,也不該認出她們是一個人。
傅湛道:“很早就看出來了?”
“有多早?”
“大概。”傅湛沉思幾秒,“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
“……”
好好好。
好好好。
合著就隻有她是個瞎子。
她翻身傾壓到他身上,張嘴吃掉他剛切好的那塊梨子,“那我們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
傅湛隻是淡淡睇她一眼。
“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沒事,好得很。”譚寧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沒事,那也就不需要繼續留在這兒了。”傅湛乜眼瞧著她,手隨意搭在沙發邊沿,“不如譚小姐現在搬出去,我讓陳洋送你走。”
“……”
譚寧不說話,悶頭埋進他的頸窩裡,又充當上了狗皮膏藥,“其實還是有點事的,主要不是你在我身邊嗎,我就不害怕了。”
沉默了一會兒。
傅湛捏住她的臉,“這種話你倒是隨口就來,用的得心應手。”
“心中所想什麼,就說出來了。”譚寧任他捏著自己,用唇去親他的掌心。
越親,越蹭,越用自己的臉頰去貼他的掌心。
譚寧總會用這種招式撒嬌。
從前是,現在亦時。
他沒什麼情緒,低喃了句,“也對,你慣會這樣拿人心。”
譚寧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說什麼?
說她會拿人心?
譚寧笑問:“你剛才是不是說我很會拿人心,那是不是說明也拿到了你的。”
傅湛毫不猶豫回絕,“並沒有。”
“就是有!”譚寧內心愉悅,臉上洋溢著得意的小表情,“我剛才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傅湛不答話,甚至想把她推開。
譚寧才不給他這個機會,騎著他很開心的笑了,“傅餅餅,你怎麼總是這樣,口不應心,心裡愛我愛的要死,表麵上還要嘴硬,天塌下來估計都有你的嘴扛著。”
不知身子被什麼地方壓著。
她眉彎彎,笑吟吟的。
“看來不光是嘴硬。”
“哥哥的其他地方也同樣。”
傅湛斂眸看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作威作福,冷不丁的將她的臉捏近,帶到自己身邊。
“我說過,譚寧,彆輕易招惹我。”他的聲音不斷壓低,像是在給她最後的危險提醒,“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譚寧隻是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吻住他的唇,咬上他唇瓣的軟、肉。
回以他更高的熱情,攻陷高地。
一個吻,將室內的氣溫加升。
譚寧的呼吸聲落在他略微有些發熱的耳垂旁,她輕喘著氣,心跳加快,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
“我倒想看看,我怎麼承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