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亦然有了感覺。
香軟在懷，她不斷地進攻。
這次比之前都要更加直白。
傅湛被她的動作搞得不斷低喘，耳根也在變得越來越紅。
“……譚寧。”
“鬆開。”
“嗯。”譚寧依舊是像個壞孩子一般，安撫的親親他的嘴角，“譚寧在。”
傅湛低伏在她的肩膀處，罕見脆弱的如同小孩，頭也不肯抬，更不會看他們如今的樣子，壓製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很奇怪。
曾經在這種事上永遠占於主導地位的人，此刻卻壓抑的仿佛變了個人。
這種感覺令譚寧心疼。
她不停親親他的唇角，而在此刻，身邊卻突然響起一陣尖銳的鈴聲，身下的男人抓握住她的肩膀，聲音喑啞：“鬆手。”
譚寧憤憤閉眼。
不得已鬆了。
一陣短暫的安靜的沉默之後，傅湛被她摟著，接通了那個電話。
嚴雲州的聲音響起，“譚寧在不在你那裡？麻煩她過來一趟。”
傅湛沙啞“嗯”一聲，“我儘快。”
“……”
對麵隔了一會兒，嚴雲州才遲鈍開口，“也不用太快，還是要注意身體。”
掛斷電話後，譚寧笑得像朵花似的：“嚴老師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傅湛低眸看二人現在的樣子：“也不算誤會。”
“那我們是不是要晚一點去。”譚寧環住他的腰身，語氣另有它意，說，“不然嚴老師會誤以為你身體有問題的。”
“不用誤以為。”傅湛說，“本來就有問題。”
“……？”
主動承認自己不行第一人。
譚寧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說，那個後遺症會越來越嚴重，以後不光身子都動不了，其他地方也一樣？”
傅湛慢條斯理替她係住她的扣子，“嗯，對，以後就是植物人。”
“哪種植物人……我扶著都不行的植物人？”譚寧有些震驚。
“差不多。”傅湛說，“所以建議你趁早換一個目標泡友。”
沒想到譚寧心事重重，一臉沉悶。
直到上了車，譚寧依舊有些沉悶。
傅湛睇了她一眼，“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在你變成植物人前徹底給你吃乾抹淨。”譚寧越想越那什麼，愁眉苦臉，“不然不能等到你成植物人了，我還什麼都沒吃到吧。”
“……”
傅湛偏過頭看著她輕歎一聲，“你的腦袋裡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譚寧很認真的思索：“怎麼泡到傅湛，怎麼睡到傅湛，怎麼能在傅湛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乾了他。”
傅湛眉心都跳了跳。
在此刻。
很突然地就明白了那句古老的諺語。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譚寧真是賊惦記他。
他再次問，“能不能有點追求。”
“能，當然能。”譚寧巴巴望著他，笑，“這不是正在追求你呢嗎？”
“……”
傅湛拿手抵住她的額頭，眼神清淡，“你從哪學的這麼一套又一套。”
“說真話你又不信。”
“我怎麼不信了？”
“無師自通啊。”譚寧認真地說，“就像你第一次弄我一樣，就不需要人教，心之所向——”
好了。
不用再說了。
傅湛捏著她的臉，忍無可忍再次輕歎一聲，“消停會兒，行麼。”
譚寧被捏著臉蛋，乖乖點點頭，衝他眨巴了兩下眼。
傅湛剛要鬆手開車，譚寧卻小幅度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傅湛不明所以。
譚寧噘了噘嘴，示意他給自己一個聽話的報酬。
傅湛短暫沉默兩秒。
俯下身，很輕的啄了下她的唇。
“可以？”
壓低的磁性嗓音落在耳畔，譚寧被他溫熱的氣息搞得發燙。
下一秒，她心花怒放，要從副駕撲倒他身上強吻。
傅湛先一步預示了她的動作，摁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