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寧以吻回之。
空氣逐漸燥熱起來,傅湛傾身將她壓下,繼續做沒做完的事。
譚寧能感覺出來,傅湛最近的狀態好了許多,無論是她主動觸碰他時,抑或是他來碰她時。
兩人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該有的步驟一步沒缺。
除了每次在最親密的時候,傅湛的呼吸有些沉,將頭伏在她肩頭不去看時,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親密,也有在嘗試再次接受她的愛。
於是乎,過了一會兒,等店老板看見他們下來的情況,就成了譚寧抱著傅湛的胳膊像個乖乖安靜的小妻子,臉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剛被親潤過的樣子。
店老板忍不住偷偷給傅湛遞了個讚歎的目光。
可以啊。
這麼彪的小媳婦兒。
這小子看來有點東西的。
——
當初沈寧清的癱瘓成植物人的原因,其實譚寧並不知道。
直到今天,在那個霖縣附近當初沈寧清出意外立刻轉到的醫院才知道了實情。
沈寧清當初是因為意外從高層跌落,才導致身體癱瘓。
高層跌落……
譚寧一瞬間就想起了那位孫監工提起的危樓鋼筋事件。
也是同樣的意外嗎?
大概是運氣好,他們在那裡又遇到了當初接沈寧清緊急入院的那個女醫生。
現在十年過去,女醫生兩鬢已經逐漸發白,最初同樣還以為他們是什麼便衣,直到譚寧拿出那張照片之後,女醫生才看著譚寧的臉想了起來。
“你……很眼熟。”
女醫生指指照片上的白玉玲,“你和她長得很像啊,我記得呢,當初這位患者住院期間,最早就是她一直在陪床。”
女醫生對白玉玲的印象很深。
主要是霖縣這個小地方美女很少。
當初沈寧清入院後,臉好幾處挫傷,身子差點沒保住,說是從樓上不小心失足摔下來的。送來的人就是這個白玉玲。
白玉玲當時急的一個勁兒哭,她實在是美得有些出眾,美人落淚,就連女醫生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的臉。
不是被迷到那麼誇張,隻是很單純的忍不住想去看她的臉,很難懷疑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那段時間,大概有一周左右,也一直都是白玉玲在陪床。
她儘心儘力,看起來和病人的關係很好。
提起這個,女醫生倒是繼續說:“後來來了個人,說是患者的丈夫,非要帶她走,那時候哪能走?渾身骨頭架都是散的,要打鋼釘的,但是對方就是不肯,怎麼勸都不聽,還說再多管閒事就要把我們醫院關了呢。”
她也是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丈夫。
妻子都變成那樣了,沒有一絲的關心,竟然是直接不管不顧的要轉院。
譚寧聽到這裡,呼吸微微一凜。
她轉頭看向傅湛,他的神情琢磨不透,但麵色較沉。
為確保萬一,譚寧還是拿出了傅建國和傅成均的照片確認。
“您看一下,是這兩個人哪個人?”
女醫生眯了眯眼分辨,最後指著右邊的那張臉說:“是這個啊,就是這個人。”